话音刚落,就听到了门口传来了急切的喊声,“珞儿!珞儿!”
东方菊就在纪氏的搀扶下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邵嬷嬷和喜眉。
东方珞想要起身施礼,被东方菊和纪氏一起摁了回去。
东方菊就坐到了榻边,关切的问:“好好的,怎么就病了呢?”
东方珞俏脸一红,“让姑母和表嫂担心了,我没病。”虽有些头大,却只得将来小日子的事,老实交代了。
纪氏闻言,叹气道:“真是难为表妹了!通常来这种事的时候,都会有娘亲或者姐姐在身边讲解。表妹却只有自己受着,还好身边的丫鬟倒是有几个伶俐的。”
一听这话,东方菊的眼圈又泛红。“真是难为这孩子了!说起来,东方侯府的确是对不起你!但是过去的事毕竟已经过去了,日子还是得往后看,是不?”
东方珞蹙眉,“姑母的意思是,让我原谅他们?”
东方菊道:“姑母也知道,这对你来说很难。但是,无论怎么说,东方侯府才是你意义上的家,里面的人也都是你的亲人啊!所以,该见见还是见见的好。”
东方珞淡然道:“原来二姑母来,是要当和事老的呀!”
东方菊面色微变,“珞儿,你终归还是年轻啊!这样子僵下去,就真的不打算进东方侯府的门了吗?”
东方珞无所谓的笑笑,不答反问,“不知二姑母可知道,我的爹娘现在何处啊?”
“这——”东方菊就被她这一问,问的哑口无言。
东方珞道:“姑母也不知道吗?那姑母可否知道,珞儿下山这么久,姐姐为何从来没有来看过我?姐姐她在东方侯府过的好吗?”
“这——”东方菊第二次语塞。
纪氏打圆场道:“珞儿久居山里,可能不知道,大家小姐是不能随便出门的。”
“是吗?”东方珞脸上一片天真,“端午节,惠济庵里,东方琳能去,为何姐姐不能去?五月十三,月照湖游玩,东方琳能去,为何姐姐不能去?依表姐也是大家闺秀,为何能随着姑母去丰园看我,为何姐姐不能去?”
纪氏就闭了嘴巴,看向东方菊。
没爹娘在身边的孩子不受待见,这就是答案。
但这样的事实却不能说。
东方菊叹了口气,“珞儿,你祖母她已经病了十年,习惯了璎儿的照顾。”
东方珞冷笑,“是吗?祖母有四个儿媳妇,就算病了十年,四个媳妇轮流照顾,也累不着吧?东方侯府却将一个孙女绑在病榻前,就没感觉到全京城的人都在戳东方侯府的脊梁骨吗?”
东方菊道:“珞儿,姑母不是要为东方侯府的人说好话,但你还这么小,若是被怨恨蒙了眼睛,对你自己也不好啊!”
东方珞从榻上起身,“我初到京城,就听说了二姑母当年嫁入忠王府的事。在我的心中,二姑母会是一个英勇无畏的人。所以,二姑母如果不想继续破坏在我心中的形象,就请置身事外吧!”
“珞儿,我——”东方菊哆嗦着嘴唇,一时间竟是五味杂陈。
东方珞抬手,做了请的动作,“我送二姑母!”
竟是很直接的下了逐客令。
纪氏连忙抓了她的手,拍了拍,“你身子不舒服,就赶紧歇着吧!这里,可是我们的家。”
东方珞倒也不客气,继续回到榻上,让绿丝和黄鹂将人送了出去。
东方菊面上不好看,也不用纪氏搀扶,大步往外走。
却在院门口紧急停住。
钟凌风,一身天蓝色的杭绸直裰,笔直的站在槐米树下。
佑武站在旁边,也是同样的身姿挺直,只是个头上矮了些。
东方菊与这个小叔子平时几乎没有接触,只觉得每次见他,都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感觉。
这一次,尤其的令人不寒而栗。
而且还有些意外,他平时身边都只是带个小童的,这次却是个不太熟悉的面孔。
佑武上前两步,拱手施礼,“佑武见过大太太,见过大少奶奶!”
纪氏福身行礼,“见过小叔叔!”
钟凌风摆了摆手,示意免礼。
东方菊道:“凌风等在这里,可是有什么话要跟大嫂说?”
佑武看了钟凌风一眼,“我们爷的意思,大太太若是来关心珞姑娘的,松竹堂欢迎。若是来为东方侯府的世子夫人当说客的,那就请以后不要来了。”
东方菊面上一阵青,一阵红,“珞儿是我的亲侄女!怎么对她,是我的事!”
言外之意,你钟凌风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管东方珞的事?
绿丝本来已经转身离去,听此话却又折了回来,冷声道:“原来,这才是二姑奶奶的心声,恐怕也是整个东方侯府的心声吧!”
“走开!”东方菊变了脸呵斥道,“这里哪有你一个小小丫鬟说话的份儿!”
绿丝却丝毫不退却,“我虽是个丫鬟,却也只是东方珞的丫鬟。我甘愿为奴伺候的人,我一直捧在心尖的人,凭什么让别人作践?你们东方侯府用血脉关系来欺人杀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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