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愿与光荧和群众们一同在这等着。
围观者们还在旁边说着麋鹿与昨夜之事,还没等他们议论个什么所以然来,大汗就从帐篷里出来了。
有内侍帮他掀开帘帐,他看见韩将军,立刻问道:“韩将军这是做甚?快快请起。”
韩将军:“臣昨夜失职,请大汗责罚。”
大汗:“哦?如何失职?韩将军且说与本汗听听。”
韩将军便将昨夜之事说了出来,只是未曾说明看守之地守卫少了,囚车也不甚牢固。
大汗听了,沉吟片刻,道:
“韩将军与众将士请起吧,麋鹿虽已逃走,此事却不能全然怪罪于你们,那麋鹿过于狡猾了。况且逃了也无妨,再来一次,本汗还会将它擒住。”
众人一听,才缓缓起身,韩将军俯首作揖道:“多谢大汗!”
众将士:“多谢大汗!”
大汗:“可先别谢,这事你们也有责任,这样吧,每人罚一月俸禄,退下吧。”
这样的惩处,已是极轻了。
众人:“是!”
大汗果然如姜愿所猜,并未过多惩罚。韩守月与韩望星均松了一口气。
众人都道大汗英明,之后便散了,此事已了。
皇家之事总是如此,来时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去时也捉摸不透,对多数人来说,也只是看看热闹罢了。
很快,营帐被拆除,猎物被带走,宫内的一大群人马,从原路返回。
他们来时声势浩大,走时也浩浩荡荡,村民都出来相送,只是人群中,少了那一对祖孙俩。
刚刚韩守月去找苏晴时,听下人说,昨晚那婆婆大抵受不了如此羞辱,咬舌自尽了。
时间大概比麋鹿逃脱还要早,不过她地位低微,又是个胡言乱语之人,侍卫们匆匆将她丢弃,连一介草席都未曾施舍。
如今,可能也只能作为这些官员们茶余饭后的谈资。
一条人命,甚是悲哀。
姜愿想到这,有些感慨:“光荧,你说那小孙子去哪了?说是拿茶叶,最后倒也没见他回来。”
光荧:“许是跟你说的一样,懒得拿,就不回来了。”
姜愿这会儿想起自己那时胡乱猜测祖孙俩的对话,如今看来,却有些不懂事了,她小声说:“我那都是乱说的。”
光荧却道:“无妨,他不回来好。”
姜愿想了想,也跟着说:“是啊,不回来好。”
他们现在如来时一样,坐在韩守月与韩望星的马车上,姜愿透过因马车颠簸扬起的窗布看着外面的景色。
才两日而已,那个会坐在马车里不停聒噪的少女却沉默了。
就在姜愿以为她会一直沉默下去时,韩望星突然说道:“姐姐,我想学武功。”
韩守月:“嗯?星儿莫非真想当大侠?”
韩望星:“星儿不能总是依仗着你们保护我,星儿也想,有朝一日可以保护你们。”
她这话说得很认真,韩守月一看,便笑道:“好,那我也陪星儿一起,去学武。”
姐妹俩在马车上定下约定,韩守月与韩望星不知道,光荧与姜愿也不知道,真正的命运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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