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江照的地址后,盛年拿着云期的车钥匙离开了锦花台。
坐进车子里,她的坚强,随着她肩膀的下沉,消失殆尽,她只觉得眼眶发酸,有一股热流往外冲,顶的她眼睛特别难受。
但她没有直接去找江照,而是先去了江家,找江照的母亲周珺艳。
她跟江照的婚约是周珺艳两年前跟母亲提的。
那时母亲生命垂危,周阿姨跟江照的到来对她而言像是一个溺水的人,看到了一块浮木。
即使江照与黎家女订婚后,她仍心生期待等周珺艳给她一个说法。
即使时隔一月她都未找过她一次,现在她还是希望周阿姨看在跟母亲交情的份上,劝一劝她儿子,好聚好散。
可周珺艳见到她时,并不高兴,还对她劈头盖脸的一通骂,跟得那天在江逾白房外骂她的说辞一样。
盛年心凉,却还是忍着火气,“周阿姨,只要您劝江照不为难我朋友……他悔婚之事,我绝口不提,还会删掉我与他所有的聊天记录,不会留下任何对他不好的隐患。”
“年年,只有你是我儿子的人,你们两个是一体的,这种关系才最牢固的!”
盛年懂了,她跟江照是一样的,又要黎家这块助力,又要她守口如瓶,所以才想着法子的将她逼入绝境。
也是,江照的恶心也不是无缘无故的,都是他母亲教的好。
至于当年,周珺艳让江照跪在她母亲面前,求她应下婚事,大概也没有一分真心……只为母亲打下的那片产业吧?
让周珺艳失算的是,母亲公司的所有东西都被人掏空了,她一点没得到。
不然,这两年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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