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船厂庄后扫盲，教你们这些文盲认字。”张新喝了一口水：“识字数目达不到要求不能担任小队长以上职务。”

散会后，“老爷要教咱们这些大老粗认字。”张大龙挠挠头，他追上李二虎：“二虎，认字难吗？”

“难？难个屁，能有咱们在码头上扛包难？”李二虎摇摇头，他觉得认字很容易。下午六点，中州号靠近江边下锚。半个小时后，给岸上人送馒头的小船把李松龙、刘大召二人带到中州号上。

李松龙、刘大召二人求见张新，他们代表在江边行走那八百九十二人请战，他们要求参加攻击浪里白条老巢之战。张新先是处罚了实习护卫第二小队的李二虎队长，他把泄露军事秘密的小队长李二虎开除了。

刚才，李二虎给江边人送馒头时，他不小心泄露了中州号明天上午攻击浪里白条老巢的军事消息。在江边行走的那八百多人要求参战，张新原则上同意了，他让那八百多人跟着实习护卫第一小队攻击白庄码头。

杨孬蛋说，白庄码头平时只有十多个人看守船只。浪里白条河盗绝大部分人都住在白庄。张新制定的作战方案是他带领实习护卫第二、第三、第四小队共三百多人攻击白庄。张大龙带第一小队攻击白庄码头。

李松龙、刘大召二人走后，李二虎跪地哭求张新收回命令，不要开除他。

当年在山东登州镇当战兵，李二虎也挨饿。在李二虎的记忆中，只有在中州号上这半个月，是他唯一不为吃饭发愁，不忍饥挨饿的日子，他当然不想被开除。

“李二虎，军纪如铁，军令如山，我强调过无数次纪律。”张新摇摇头，他看了看下午杀了三个河盗的李二虎：“李二虎，念你作战勇敢，给你一个机会。明天你带领你的第二小队参战。但回到船厂庄后，你要做一个月劳役。”

“谢谢，谢谢，谢谢老爷！”给张新磕了一个头，李二虎站起来跑了。第二天早上四点多吃过早饭，张新安排人给江边那八多人都发长枪或钢刀。然后，作战行动开始。张大龙带领他的第一小队一百人和那八百多码头劳工向白庄码头攻击前进。张新带着第二小队、第三小队、第四小队共三百人向白庄攻击前进。中州号上的随船大夫赵小帆带着五六个仆役跟随张新行动，他们是战地医护人员。

浪里白条河盗绝大多数人住在白庄，张新估计浪里白条河盗不会超过三百人，昨天死了百十个河盗。白庄大概有两百个河盗。以三百训练过纪律严明的护卫对两百河盗，张新觉得他们应该会打胜。

中州号上许多人站在甲板上目送出征的战士。站在人群前，柳如双眼含泪，她冲江边出征的人群挥手。江边有一千多人，距离有点远，柳如是认不出谁是张新。

“我没有事！”会武术的张新原地蹦起约半米高，他冲中州号上的柳如是挥了一下手。柳如是笑了，她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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