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杜天,已经把火折子向立在鱼神前面摆放着的三前三后的六个陶制罐子一一扫过,褚一刀看见杜天自远及近的将火折子向那些陶罐子里面塞一下又很快的拿出来,没过几秒,那六个蓝色的陶罐子里都冒出暗蓝色的火焰。
杜天默不作声,随后用动作示意褚一刀将手里的那个鸟蛋拿出来,褚一刀小心翼翼的将鸟蛋放在杜天的手里,杜天垂着头接过鸡蛋,就在这时,在暗蓝色火焰的映照下,那个鱼神的雕像忽然从眼睛里喷出两股水来,褚一刀清晰的看着这两股小溜儿的水猛地喷了出来,就像两条抛物线一样,褚一刀眼看着那水就要喷在杜天的脸上,只看见杜天反应极快的从供台上取下一个陶瓷罐子,随后准确的将那两股水流截在了那个陶瓷罐子里,褚一刀看不清她的脸色,但是见她伸出去的手一顿,便也知道她的表情不好看了,而被喷进水的陶罐里面的火焰不仅没有熄灭,反而比之前更旺了!
自从进入了这个密闭的屋子之后,杜天的情绪一直不太对劲儿,说话带着沉重的历史味道不说,就连眼神也没有了以往的活泼,杜天这样的一个小孩子,到底知道多少事?她到底背负了多少沉重的东西?
这些疑问在褚一刀的脑袋里微微的过了一圈,随后他想到了一个更严重的问题,到底那鱼眼睛里喷的水有什么启示呢?褚一刀的嘴巴刚刚张开,就,就看见杜天的小手一动,随后那可鸟蛋便在陶罐的罐子沿儿上磕破了,鸟蛋的蛋清和蛋黄就这样的落入了碗中,褚一刀抻了一下脖子,按照以往的经验,那陶瓷的罐子已经被火烧热了,接下来的味道一定是蛋的焦糊味,他敏感的抽了一下自己的鼻子,但是出人意料的是,过了好一会儿都一点味道没有。
褚一刀背紧赫连明月随后向前跨了一大步,这时他忽然发现有一滴水落在了他的脸上,褚一刀望了一眼那个鱼神的雕像,只见它安安静静的矗立在那里,没有一点反应,那么是哪里来的水呢?褚一刀没做太多的想法,便凑上前去看杜天手里的瓷罐,杜天的左手晃着那只黑咕隆咚的陶瓷馆,右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根魔鱼的骨头。褚一刀还是没问道蛋糊的味道,相反,又有一滴更大的水珠落在了他的脑袋上,那水珠透过他茂密的头发,十分有力的砸在了他的发心儿里,褚一刀晃了晃自己的脑袋,不打算去理会。
就在此时,杜天手托着的陶瓷罐子里面东西的变化已经让褚一刀目瞪口呆。那些蛋液不仅没有变糊,而是变成了粒状的白砂糖在棉花糖机里一点点变成絮状最后被制作棉花糖的阿姨一点点黏在棍子上的感觉一样,但是陶瓷罐子里的东西又和絮状的棉花糖大相径庭,因为它呈现出一种又像固态又像液态的形状。
那东西慢慢的一点点的膨大,但是又不是吹弹可破的模样,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一点点的生长,稳稳当当的在生长,褚一刀摸着赫连明月冰冰凉的手,源自于心底的希望就像是一棵刚钻破土壤的表层而茁壮成长的小苗。
他的嘴角刚刚翘起,就感觉有一股水流洒在了他的耳朵上。这次褚一刀不会以为是意外了,毕竟之前赫连明月眼睛和鼻子都向外流出乳白色液体的事情让他心有余悸,他担心就在杜天马上就要制出救赫连明月的药的时候她反而出了岔子,褚一刀赶紧扭过头去看赫连明月,但是就是这么一扭头,他---一个手拿柳叶刀,站在手术台八年的堂堂七尺男儿,见过了无数生离死别,曾以为自己已经超脱到可以坦然面对生死的褚一刀,见到现在的场景,差点一声尖叫吼出嗓子。
因为就在他们的头顶上,悬着一个瀑布一样的水幕!
说那时水幕其实也不确切,确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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