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巡查使的职责便是在梅花内卫之中,无论缓急大小,任何之事都要亲自检查校正一遍,这本是虞红裙的制衡之策”伍果一句话就让赵叶哑口无言。
“那会不会还有别人知道此事”赵叶想了好半天,终于疑惑道。
“不会井丼和邹是道又不是傻子,这等凶险之事,每多一个人知道,就等于多出了无数的风险”伍果摇摇头,继续向下推理道:“那我们接着继续逆推下去,只有井丼和邹是道两个人知道的绝密之事邹是道最后还是向赵叔叔发出了消息,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什么说明他胆子大”赵叶傻傻地问道。
“岂止是胆子大,简直就是胆大包天只有两个人知道的事情最后竟然泄密了,自然说明井丼事后心中明镜,现在他只怕是一口生吞了邹是道的心都有了”伍果想了想,突然诡秘一笑:“而重要的却是,为什么之前付公公派出普通杀手的时候,邹是道从来都没有提醒过赵叔叔,而偏偏井丼上任后派出了金丹杀手的时候,他就提醒了。”
“因为他和井丼有仇呗他们两个都是少壮派,井丼却后来者居上,他自然心中不服;如今又共同执掌梅花内卫,一山不容二虎,时间长了,难免就会有争执争执多了,慢慢的就不共戴天了呗所以付公公之前派出杀手的时候他假作不知;等到井丼后来上任副使,派出杀手的时候,他就放出消息,为得是故意搅局陷害井丼”
“不先不说邹是道性格极为小心谨慎那些身居高位之人,即便是彼此心中把对方恨得半死,多半也都会嘴上叫哥哥,背后掏家伙,绝不会一出手就在明面上拼个两败俱伤更何况这件事情,即使最后办砸了,井丼最多也只会受到虞红裙的几句斥责而已,绝不会伤筋动骨;而邹是道却是把自己的把柄亲自交到了井丼手里这种赔本到家的事情,天下又有谁会去做呢”伍果摇了摇头,接着沉吟道:“邹是道这样做,一是说明赵叔叔当初便与他仔细商量好了,只有明楼遇到真正危险的时候,他才会对赵叔叔发出信息;二是说明邹是道心中有恃无恐其实他一点都不惧怕井丼即便他明知事后井丼肯定会在虞红裙面前的告他的黑状,他也不怕这说明他心中早有准备,既然井丼可以告他,他自然也可以在背后告井丼的黑状然后把水给彻底搅浑所以如今那件事情都过去了一年多了,井井有条和头头是道现在依旧还都是活蹦乱跳的这说明他们两个都有着致命疑点却因为彼此都没有实证,所以都拿对方没有一点办法以至于最后把那个仲裁者虞红裙也给彻底弄糊涂了所以一拖再拖悬而未决”
“”赵叶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有点跟不上害人果的思维速度。
月明楼一直都在静静细听,听到一半元婴对他的生死竟然如此重视的时候,双眼又一次湿润了。
而薛定边人生地不熟的,直接就放弃了跟随害人果的思维脚步,坐在温泉里一个劲儿地打坐运功。
“那我们现在接着再逆推下去邹是道明明自身就是一个间谍,却又理直气壮的丝毫不惧井丼,最后还能彻底把水搅浑,那么你说,他能在虞红裙面前告井丼的什么黑状呢”
“收取奇珍异宝或者是当街强抢民女”做为一个极品纨绔,赵叶情不自禁地就把自己的喜好全都给说了出来
“我们打个比方,小叶,你从小就和凤庶出不睦,仿佛你们两个天生就是冤家对头,每次只要撞见了,二话不说就往死里掐,又总是不能彻底分出一个胜负有时候把事情闹大了,即便是两家大人最后知晓了,也都是哭笑不得,最后只得各打五十大板敷衍了事这是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你自顾自地说下去好了要不你把我当成空气也成不要再问我了”赵叶此时双手抱头,心中更是惨叫连连:“不会吧我爹也是,没事添什么乱呀信中短短几个字,怎么就把这个害人果给变成推理果了以后还让不让别人活了”
“只有一个原因因为你们两个本质相同半斤对八两,彼此都是极品纨绔所以两家大人都无法判断孰对孰错,最后只好各打五十大板”伍果诡秘一笑,终于说出了心中推断:“所以说,有没有那么一种可能之所以邹是道有恃无恐,便是因为他心中明镜,那个井丼其实也是一个间谍所以两个人都在背地里向虞红裙告发对方是间谍既然双方都是间谍,这样一来,自然谁都有泄密的可能,水也被彻底搅浑了虞红裙肉眼凡胎,真假难辨,那件事情自然也就一直悬而未决了”
“啊不是吧果哥,我爹当初信里就只是短短几个字而已,你难道还要想写一部长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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