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有帮着带领,她不管,嘿,就非得像是侦探似的,没完没了得在我耳边嘚吧嘚。蕾柔要是能来,谁还跟她费这口舌,又不是一人领双份?再说,律所社交群里头的通知,可是除了行政人员以外,人人皆有份,当然包括实习律师,名单上都有呢。况且我签得就是蕾柔的名字,蕾柔肯定同意不就得了,又不是啥大不了的东西,只是律所对律师劳碌一年的体恤慰问品而已,她至于吗?”
“瑗瑗,没看见人家哭了?你怎么还讲呢?”
“管笑,可是你问得我,我才解释的。要是她让我解释,我还不乐意呢。这样的势利小人,我对付她可有一套,你别管嘛。”
“我怎么能不管?我刚才就跟你讲了,瑗瑗,你要是帮着蕾柔带领的话,你至少要跟行政部打个招呼,结果你一声不吭就拿走,还签着蕾柔的名字,行政部问问你,没不对。你怎么跟人家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其实,就这么点事,不值得吵起来。”
“我可没跟她吵吵,是这小丫头片子主动找茬,我才刚说了她几句,她就哭了,还被你看见,弄得我像是老刁婆子似的,她是小绵羊。管笑,你到底站在哪一边?你这么说的,好像我是小偷一样嘛。”
“瑗瑗,你怎么哭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干打雷不下雨,这是在律所,不是宿舍,这么多台监控器看着你,别撒泼。”
谁知,当夔依瑗使劲儿眨了眨双眸,真的泪眼婆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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