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继父连夜给接回家了,估计是担心她在医院睡不好罢啦,别看那继父年轻,做事情还真讲究呢,不像是某些人,简直就是瞎咋呼能耐,就连年会小品节目那一句台词儿,都讲得磕磕巴巴。”
“没有我,能得冠军?一分钱不给我,我也没说啥,还嫌我不够Man,你们Man,我看你们都要激素分泌过旺,得长腿毛跟络腮胡了吧。”
说罢,红群宏就从病房里,再次冲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又回来。
“瞧你这反反复复的,歇一会儿行不行,也不嫌费劲儿呐?”
“尉迟蕾柔的家,到底住哪啊?”
夔依瑗得意洋洋的指了指,前方那个灯火通明的房子,正是尉迟蕾柔的家。
“反正蕾柔从前带我来过一次,记得没错的话,应该就是它。可大啦,厕所都分男女。管笑,赶紧把你口水擦擦。瞅瞅你那点出息,从来没来过嘛?这里头可跟你家不同,没有耗子呀,哈哈哈。”
红群宏听见夔依瑗日常逗乐管笑的时候,也牵连到自己的家乡,本能有点不舒服的尴尬。
“有人在没啊?”
红群宏开始用力的敲着大门,过了好一会儿,才有跌跌撞撞,睡糊涂的男人前来开门。
“特么的,到底谁?大半夜敲人家门,我幸亏没做亏心事,就不怕你敲门……鬼,鬼啊!!尉迟,你自己说,是不是你欠我钱,才把房子低价转售给我的,如今这已经不是你的地盘,还来儿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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