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愿听,怎么会对那个女人有……”
“废话,我当然知道!”
姜梦影给了莲香一个白眼,知道道理有什么,该闹还是要闹一闹的,男人嘛……
她从小在街头巷尾混大的,见过卖猪肉赤裸上身的汉子,也见过搔首弄姿揽客的娼妓,摸爬滚打的长到了18岁,什么人情世故不懂,用一个黄毛丫头来跟她说这些?
莲香闭了嘴,又感觉被打的地方在隐隐作痛了。
“你要是真的为我着想,就好好想想该怎么除掉那个女人,这次的事情事发蹊跷,在调查清楚之前,我就不算你办事不利了,你要是想不出好办法,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是……”
莲香听得身子一抖,这姑娘平日里在王爷面前撒娇使小性的,到底还是卖了一张不拘小节,天真烂漫的面皮,但面皮子底下藏着的到底是怎样的心思,恐怕连王爷都不知道,连下毒这种事都能毫不犹豫地做出来,想必也不是善类。
怪就怪她命不好,被指派来伺候这位,莲香一边在心里抱怨,一边不得不听从姜梦影的命令专心地想办法。
想了一阵子,突然眼前一亮,凑到姜梦影面前,如此这般地小声说了一通。
姜梦影皱了皱眉,“若是被王爷发现了,可怎么好?”
莲香笑道:“姑娘请放心,王爷也对那女人厌恶得很,如果真的出了这种事,王爷肯定迫不及待地就把人赶走了,又怎么会为这种女人平反呢?”
“你说的,倒也有道理。”
姜梦影点了点头。
事实上莲香还想说王爷神通广大的,王府里的什么事他不知道?之前姑娘对偏院里那位做的大大小小的手脚,王爷都一清二楚,到底为什么没有追究,还不是因为王爷对姑娘的喜爱,以及对那位的厌恶。
在王府的这个范围内,只要王爷还对姑娘有情,并且和姑娘统一战线,姑娘做什么都会方便许多。
但莲香并没有说出来,她知道姑娘是个聪明的,聪明人最忌讳身边的人与她同等聪明,她还是好好的当她缺心眼的下人吧。
莲香垂手站在一边,等着姑娘的安排,姜梦影想了一阵子,最后喊莲香过去。
“你,去帮我送一封信。”
“是。”
漫漫长夜已经过去,王府的几处房间里住着几个各怀心思的人,他们心里都知道,最近的日子不会太平静,尤其是丁蔚蓝,她没有想到,刺激的事情一睁眼就开始了。
“啊啊啊!”
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空气的宁静,惊飞了树上栖息的鸟儿。
丁蔚蓝不耐烦地撑开眼皮,只见青瑛站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翻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见她醒过来了,突然扑过来,作势要拉开她的衣物。
“哎!吁吁吁!干什么呢!”
丁蔚蓝连忙后退,壁虎似的贴在墙上,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人。
青瑛看她的样子,张了张嘴,看样子要哭出来。
“憋回去!”
“嗝……”
“小姐,咱们这里可能进采花贼了。”
“采花贼?”
丁蔚蓝下意识地捂紧了身上的衣服,要不要一来就这么刺激?
“怎么回事?”
青瑛抹了一把眼角,“奴婢刚刚起床,发现身上的衣服都被人碰过,还有身上的伤,都凉丝丝的,似乎是被人擦了药……”
青瑛说着,脸上现出十分恶心且悔恨的表情,好像她已经被采花贼侵犯过了,还没来得及哭,又紧张地问丁蔚蓝,“小姐,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丁蔚蓝忍不住直翻白眼,“你是说采花贼大半夜的过来找你,帮你把身上的伤口擦了药?”
丁蔚蓝简直想咆哮,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采花贼,如果有,那简直就是采花贼界的耻辱啊。
青瑛被丁蔚蓝这一问问蒙了,“难道不是吗?”
“你之前的药都是谁给擦的?”
“大部分都是我自己,如果有够不到的地方就请求小姐您……”
青瑛说着说着语速越来越慢,最后看见丁蔚蓝无语的表情,直接不说话了。
“小姐。”
“嗯?”
“您为什么不在我醒着的时候说,这样我就可以自己上药了。”
她倒是想说呢,她就关了个门的工夫,回来人已经睡得跟死猪一样了。
丁蔚蓝把这话说了,青瑛又问,“那您只涂我够不到的地方就好了,胸口和大腿怎么也……”
废话,涂都涂了还能给她留一块是怎么的,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矫情的,丁蔚蓝懒得理她,看时间还早就迷迷糊糊地躺下准备睡个回笼觉,隐约中好像看见青瑛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然后看了看她的脸色,最后快速地跑开了。
“……”
不用真的把她当成采花大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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