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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我就在您这儿算一卦。”
胡八一拿起了桌上的铜钱,放在手里来回晃了晃。
陈瞎子竖起耳朵,开始听那铜钱的声音。
把铜钱丢在桌子上,胡巴一看着卦象道:“字为阳,面为阴。”
“行啊胡爷,那就一个没翻过来。”
大金牙略微懂点儿卦象,笑道。
“要是全翻过来就好了,是吧?”胖子也不懂,反正瞎凑合就对了。
“一上乾下,大有元亨。”
胡巴一一副已经戳穿陈瞎子的谎言的表情道:“老爷子,这可是上上卦。”
胖子重复了一遍道:“听明白没,老头,大有元亨,不是大难临头!”
陈瞎子笑了笑。
“看来这位也略懂一点八卦的皮毛,可惜呀,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那我倒要听听,这火天大有卦还有什么讲头?”
“而等仔细的瞧瞧这6枚铜钱是在什么方位?可是在东北方?!”
众人看像那卦布上的方位,不禁为之一惊。
果然是在东北方。
胖子小声道:“这老头会应声辨位呀!”
“而等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
大金牙掏出手表一看,“8点半,这算卦,还和时间有关系啊?!”
“有关系!”
而这时候,一直没说话的江寒开口了。
众人旋即都望向江寒。
而陈瞎子听到江寒的话后神色微变,但很快便镇定下来。
江寒道:“现在正是癸亥日,壬戌时,东北方正是死门,火天大有遇到死门就是得意忘形,盛极而亡。”
众人虽然听不明白,但只要是江寒的话,没有不信的道理。
大金牙道:“怎么又出来个死门呀?”
胖子也急道:“死门在哪儿?哪是死门啊这……”
“休生伤杜,景死惊开。”
江寒道:“死门是奇门遁甲里的八门之一,高人在算卦的时候,都要确定一下八门的方位。”
江寒说完,众人都望向了眼前的陈瞎子。
听江寒的意思,眼前的这老头,是位高人?!
雪梨杨看着江寒问道:“这陈老爷子,难道真是高人?”
江寒笑了笑道。
“坐在你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你那外公笔记本中记载的卸岭魁首,陈玉楼!”
“陈玉楼?!!”
雪梨杨听到这三个字后,登时大吃一惊。
陈玉楼不是自己外公鹧鸪哨的好朋友吗?!
雪梨杨惊道:“陈玉楼?您是我外公笔记本上的陈前辈?!”
陈瞎子问道:“你外公?这位女施主,你外公是谁?!”
雪梨杨看了一眼江寒,见到后者有默许的意思,于是道:“我外公是鹧鸪哨。”
“鹧鸪哨!!”
陈玉楼一听这三字,同样也是惊讶得无以复加。
陈玉楼道:“姑娘,你过来!”
“这什么意思啊?”雪梨杨问道。
“这叫摸骨。”江寒道。
陈瞎子便在雪梨杨的头上按了几下。
“头有四角,面带三拳。”
陈瞎子惊得猛然又坐回了座位上。
“果然是他!姑娘,你可知道我是谁?!”
雪梨杨吃惊道:“您真的是陈玉楼?!”
陈玉楼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从身旁的箱子里拿出一宝物来。
这是一根小匕首。
不过江寒和雪梨杨都知道,这是卸岭魁首才有的小神锋!
“外公的日记上有很多关于您的记载,就连他在国外的时候,也一直念叨着你们的往日旧情。”
雪梨杨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能见到陈玉楼。
“惭愧啊,昨日之事,不可追忆。”
陈玉楼道:“我和你外公确实颇有缘分,可惜他这一走就再没回来,我是四处打听他的下落,只知道他去了国外……”
“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了,不提也罢,万万没有想到,今天我能够遇到故人的后代啊……”
雪梨杨看了一眼江寒于是又问道。
“陈前辈,你有没有听说过江封这个名字?”
“知鹧鸪哨,陈玉楼者,又怎可能不知我江封大哥?!”
一提到江封这个名字,陈玉楼下巴微微上扬。
虽然戴着墨镜,但仍能看出他得意的样子。
“当年我,鹧鸪哨,江封三人在瓶山义结金兰,拜为兄弟,江封便是我陈玉楼和鹧鸪哨的大哥啊……”
陈玉楼道:“想当年我们三人在瓶山结义,江封大哥实力最为雄厚,我和鹧鸪哨便视其为兄长。”
“只可惜,江封大哥星际神出鬼没,神龙见首不见尾,瓶山一别后,就再无踪影了。”
“我对大哥自然甚是想念,但却也只能停留在那瓶山的短暂记忆中……”
江寒顶着陈玉楼,沉声问道:“那么前辈您可曾听说过,江寒这个名字?!”
闻言,陈玉楼仿佛当头一棒般,猛地咯噔了一下。
“你难道就是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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