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我皱了皱眉头,退开几步,拉开与他的距离。
“还敢嫌弃我?也不想想罪魁祸首是谁!”宋经年气得脸色发黑,抄手拽着我胳膊进电梯。
我们来到楼顶的一间套房,一进门宋经年就迫不及待钻进浴室,他已经忍到极限。
我不怀好意地笑了笑,扫了眼屋子,这里的香气和装饰都是宋经年惯用的,看得出他常来。
宋经年这人很矫情,不仅有强迫症,还有洁癖。洗澡花的时间比女人还长,今天情况特殊,估计没一两个小时出不来。
我寻了个沙发,闭着眼休息。只是不想,这么一放松,酒劲就上来了,脑子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我还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在集市上表演胸口碎大石,吓得我赶紧醒来。
神智稍稍恢复,我感到肺部在遭受一块硬邦邦的石板挤压,喘不过气来,脸上也湿哒哒的,像在被狗啃。
我张开眼,发现自己竟躺在床上。房间光线昏暗,但我还是一眼看出,啃我的那条狗,就是宋经年!
“给我下去!”我使劲推他。
由于口干声音沙哑,吐字显得软糯。更要命的是,手上没劲,没推动他也罢了,手贴在他胸前肌肉上,一切显得欲拒还迎。
果然,身上的人抖了抖,俯下、身对着我脖子一顿猛啃。
他的唇像导火线,所过之处变得火热,在酒精助力下,将我全身引燃。
我被啃得全身发颤,还羞耻地有了反应,我用仅存的理智拒绝,“宋经年,我是李释。”
“嗯,我知道。李释,我被下药了,你帮帮我。”宋经年一边说,一边扯礼服。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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