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普王不禁皱眉,刚想说些什么,一只小手便拂过眉间,“别皱,都不好看了” 二人四目相对,一时间仿佛一切都静止了一般。
许久,普王轻轻拿下额前的手,“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红玲这才反应过来,感到十分窘迫,赶紧随着普王站起来,双手绞到一起,不知所措道:“这,这,没没什么,我自己回去就好啦!”。普王看她突然害羞起来的样子禁不住觉得好笑,想来灵儿估计刚刚也是走神了,“傻丫头,还是我送你回去吧,不然迷路了,明天又得闹个天下大乱”,说罢笑呵呵的摸了摸红玲的头,便送她回了去。
想到今夜的种种,普王也觉得不可思议,想来,自认识她以来,好像自己总沉浸在这种不可思议当中,明日一早她就要被送去和亲了,多想无益,只当是人生当中的一个微不足道的过客吧。
回到房间,其实时间已经差不多了,红玲摸摸自己发热的脸,觉得好丢脸,正YY着,宫婢便来敲门:“郡主,奴婢能进来吗?”。经历过之前大典,自然知道她们要做什么了,便叫她们进来,让她们随意摆弄了。只是光化妆和盘发就弄了两个时辰,又加上晚上没睡觉,红玲又饿又困,强撑着,想着其实随便画画就可以了,瞧着这么多人围着禁不住内心无数个大白眼,唉,无力挣扎啊......
很快一切准备就绪,红玲身着婚服,画着庄严的妆容,盘着端庄的发髻,头戴凤冠,拖着七尺长摆,在众人的簇拥下一步步走出房间,又以八抬大轿送至城门下,此时皇帝和众大臣已然到达,周围看热闹的百姓络绎不绝。停轿,红玲被人搀扶下轿,为避免不吉,宫人为她戴了块面纱,红玲走到皇帝面前努力的挤出几滴泪花:“父皇,儿臣此去,不能再在您膝前尽孝,儿臣,儿臣惶恐......”,“傻女儿,嫁过去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才是”皇帝俨然一副宠爱的表情,果然,做戏这种事,没有最擅长,只有更擅长。
红玲一面和皇帝做戏,一面用余光扫着周围的人群,终于在熙熙攘攘的人中瞄到了一抹熟悉的影子。挤啊挤啊挤,小青终于看准机会挤出人群扑倒在地,红玲佯装惊到发出惊呼:“何人?”。
一众侍卫押着小青,小青抬起头,还不待说话,红玲便说:“原来是你!”皇帝挑眉:“哦?灵儿认得她?”,“是的父皇,实不相瞒,此女名为小青,当初救过儿臣一命,儿臣一直想报答她,无奈后来失散了,儿臣找了她好久呢,如今又可以看到她真是巧的很呢!”,“看来灵儿还与她真是有缘啊”皇帝敷衍的答道,“儿臣一直想报答于她,可惜儿臣要走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儿臣向父皇讨了她去,也免了她惊驾之罪?”。
皇帝微微皱眉:“这罪,朕大可免了她,只是这人不知可靠与否,朕如何能将你交于个来路不明的人手中”,红玲微微一笑道:“父皇,实不相瞒,小青与女儿私交甚好,只是之前出了意外而与她失散,父皇大可放心,就允女儿最后一次嘛!”,皇帝其实也不甚在意,见红玲这样说了,也觉得无甚不妥,便答应了去。
只是谁都没有注意到蒋忠铁青的脸,蒋忠紧紧攥着拳头,恨的牙痒痒的,无奈这种场合他又不能说什么,只能忍着。
普王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心里不禁对红玲更加好奇,好像这丫头,在自己面前的几次表现都不一样,时而无赖,时而乖巧,时而窘迫,时而乖张,而现在俨然一副老成的戏子,做戏做的滴水不漏,如此手段恐怕华闵都及不得她。
红玲达到目的后,缓缓步于小青面前,单手扶她起来,简单的与皇帝等人告别之后便拖着长摆优雅的落入轿中,南诏国使臣也简单拜别之后,便启程了。大概走了两个时辰,红玲喊道:“停”,随即轿子停了下来。
一个小厮问道:“郡主有何吩咐?”
“把小青给我叫进来”
“是”,小青进去后,红玲很开心又吩咐道:“可以启程了”于是一路人马浩浩荡荡又上路了。
“小青!”,“小姐!”马车内,二人激动的拥抱在一起,“小姐,您要小心别把妆给弄花了”。红玲忍不住笑了,“傻丫头,妆哪有你重要”。小青一拍脑袋道:“小姐,这是夫人给您的信,说是有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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