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进入书房,陈锦烨交给自己的佛经还剩几卷,争取今天把它抄完,过几日也好有时间将府外的事处理了,想到这里,红玲不禁皱着眉望向小青,“你糕点做的怎么样了?”。
小青一愣,“额,有几日没做了”
红玲缓缓摇了摇头,道:“你随便叫个老实的丫鬟在我身边就好了,秀秀那里你仔细记着时间涂药喂药,其余的空闲,多去练练手吧,还有几日我们便要去收铺子了,你晓得这意味着什么的吧”
“小姐当真决定要用我的手艺去开酒楼?”
“emmm...反正你先练着就是了,自有用处”
小青随即便坚定着眼神,点了点头,转身叫了个丫鬟在门外候着,然后便直奔厨房开练了。
红玲目送着小青离开,便投入到抄经之中,中午便叫丫鬟将午膳端来书房,草草吃过便又开始抄,除去上茅房的时间,近乎全天,红玲都泡在书房,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黄昏时分,红玲抄完了全部的经文。
红玲叫丫鬟将自己扶到厅里,想来陈锦烨若是忙完,应该快来了,果不其然,红玲刚坐下,陈锦烨便匆匆入了门。两人对坐着喝了几杯清茶,红玲偷偷打量着陈锦烨,不由的便将压抑在自己心中疑惑了许久的问题问出来,“王爷好似经常来我院中,难道罗氏对此没有意见吗?”
陈锦烨挑着眉,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我的府上,我的行踪,本王连这点能力若都没有的话,南诏怕早亡了”
红玲尴尬的眨了眨眼,心想分明他每每都是从正门入,按着以前在书上、电视上看的,那些行踪隐秘的人分明总是翻墙而入,鬼知道他走正门也可以隐藏行踪。
见红玲那副不解的模样,陈锦烨戏谑的勾着嘴角,故作神秘的压低声音,道:“灵儿莫不是忘了,除了你从天谱带来的小青,这整个院子里的人,可都是我亲自安排的”。
红玲不禁屏息,震惊的看着陈锦烨,惊恐之情难以言喻,“你监视我?”
“很值得惊讶吗?”
陈锦烨一面举着杯饮着茶,一面定定的盯着红玲,只见红玲嘴角抽了抽,缓了许久,才怀着满腹的复杂心情,问道:“那、秀秀?”
陈锦烨将手中的茶杯徐徐放下,正色的托着腮,面无表情道:“听说你身患一种怪病,名为‘学渣病’?”
红玲瞪大眼睛,噌的从座位上站起,腿上一阵剧痛袭来,红玲又随即跌坐在位子上,一滴冷汗从红玲额间滑落,红玲内心一下炸开,所以一直以来,秀秀在自己身边,不过是在完成任务而已?
“你不必如此看着我,秀秀待你是真心的,今日你既然提起了,我便和盘托出告诉于你,也是真心的,你不是说‘诚’之字最为重要吗,我近日思量了一番,确是不错,如果我们能早些坦诚相待,或许秀秀就不必受今日之苦了,不过若不是今日之事,我还不敢完全相信你只是天谱的一个废棋”
“废棋?”
“我以为天谱大费周章的换了个公主和亲,除了是天谱皇帝不舍华闵公主以外,还因为他选择了个聪明的细作派到南诏,你确乎不是,不是吗?”
红玲眼角抽了抽,情绪复杂的盯着陈锦烨,“所以你是想说我不够聪明?”
陈锦烨看着红玲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嗤笑道:“你觉得呢?”
红玲胸口一起一伏的随着情绪波动着,觉的自己一直以来似是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傻子,一时间羞愤交加,不知该作何反应。
陈锦烨盯了红玲半晌,徐徐道:“我看你还不能完全消化我说的话,不如你仔细想想,你是想继续做一颗废棋终老于我的后宫,还是想如你我契约那般继续下去”,说罢,陈锦烨便缓缓起身,向外走去......
“等等!”
陈锦烨勾起唇角,徐徐将脚收回来,敛了笑意转身望向红玲,只见红玲笃定的看着他,道:“契约,我选契约”。
陈锦烨踱着步子坐回到位子上,“灵儿果然识时务”
红玲对着他翻了个白眼,道:“我本来就没损失什么,不是吗?”
“那还想报仇吗?”
“报啊,为什么不报,反正你都是要我对付罗氏的不是吗?”
“本王以为你不会再想为秀秀报仇了”
“就算不为秀秀,也是为我报仇,更何况,我咽不下这口气”
陈锦烨满意的勾起唇角,缓缓将杯中的茶水饮尽,徐徐起身,一面走,一面道:“你还是仔细思量清楚了在与我谈吧,反正秀秀都快醒了,本王给你们时间”。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