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传召,汪灿整束了衣冠,由一内侍指引着走入勤明殿。
华南信坐在跳跃不定的烛火前饮茶,嘴角的伤痕时不时被翠盏里温热的茶水灼得生疼,俊白的眉心不受控的轻轻抽搐了几下。
“臣汪灿觐见万岁。”
汪灿进门时就发觉到帝君脸上的小伤口,可他并不知那是被个女人留下的。
只瞄一眼立刻惊惘的垂了眼帘,他规矩的匐身叩首。
“行止来了,平身。”
凭白被帝君以表字称呼,虽显得关系亲近,却让汪灿此时的一颗心无端生出些不安来。
想想两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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