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欣喜,点了点头。
“现在你和我说一下,这两天,他都做什么了!”“不管是任何事情,都不能隐瞒我!”
张乾郑重的看着杜鹃的眼睛。
杜鹃强忍着惶恐,她抿着嘴,沉默了许久,才开口说道。
“前天你走了之后,我就没有去学校,我想我妈妈也被吓坏了,得陪陪她,然后我们又打扫了一遍老宅,就害怕留下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宅子里面没剩下什么,可很奇怪的是,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却感觉被一个东西压在身上。”
“我当时很恐惧,挣扎着清醒过来,却发现压着我的,是一个带着黑帽子,红喜袍,穿着小黑鞋的男人。”
“他的模样很阴森,还很恐怖,说我逃不掉,就算是死了,也一定是他的女人。”说到这里的时候,杜鹃眼中的恐惧更多了。
“那天晚上,他给我穿上了一套红嫁衣,还在我手上绑了一条红绳,可之后我发现红绳不见了。”
“等我早上醒来之后,我想要马上找你,可手机没有信号,怎么都发不出去。”
“我想要从宅子里跑出去,可宅子更恐怖,明明都早上**点了,天还是黑漆漆的。”
“我跑啊跑,不知道跑了多久,却发现自己跑到了堂屋里面。”
“到处都是红布,张灯结彩的,那个鬼就站在我身边,笑眯眯的看着我,我怎么跑,都跑不出去了……”
“等到了天黑……他……就对我……”
说着,杜鹃的眼角,流下了一滴清泪。
她沉默了许久才继续说完最后一句。
“第二天,李叔就穿上了那套衣服,把我叫了起来,说要带我来学校退学,以后要跟他过日子的,不能呆在新川了。”
张乾听完,沉思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
“这是梦魇,只是一场梦而已,实际上,还什么都没有发生。”
“他不会在你活着的时候碰你的,你还是活人,他已经成了鬼,人鬼殊途,是没办法交合的。”
杜鹃脸顿时就通红,羞涩之余,更多的还是惶然不安。
张乾笑了笑,解释道:“说直白点儿,他还没能破你的身,让你做个梦,误以为被他得手了而已,就可以让你心如死灰,再加上一些刺激,你自杀之后,他才能够得手。”
“这朱砂,又叫做守宫砂,古人用守宫血点痣,代表是处子之身。”
“我用这朱砂代替,用了青囊一脉的法器,效果要比守宫强烈。如果你被破身了,这朱砂应该散去才对。”
“被鬼在梦里折腾,也不是事实。”
“很多人,应该都会做一些不可描述的梦。”张乾用一种略带轻松的的调侃口吻说道。
杜鹃却一下子就泪流满面了。
她猛的扑进了张乾的怀中,哭的泣不成声,好像要把压抑的委屈,全部都发泄出来。
张乾则是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放心吧,不会有事儿的。”许久后,杜鹃抬起头来。
她眼中明显恢复了很多生机。
不过,也有浓浓的担忧:“小哥哥,那你快跟我回家好吗,我怕我妈妈……”
杜鹃话没说完,张乾目光一凝。
此刻,杜鹃的面相,又有了变化。
驿马骨的位置,微微凹陷了下来。
这处面骨,代表的是家运和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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