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三皇子还险些丢了性命。
大家都认为袭击三皇子的不知名军队是敌方军队,但是据三皇子述说,那只军队虽然穿着敌人的服装,然而使用的兵器却是庆国境内特制的。
不过三皇子说的这些话当时并没有人信,反而觉得是三皇子看错了。
坚定这一说法的,自然是以二皇子赢楚为首的政派。
如今想来,若当时三皇子说的是真话,那只怕庆国境内确实有人擅自养了私兵。
再联想一下谁和三皇子有这样的恩怨,答案自然是呼之欲出。
当今圣上正当壮年,丝毫不提立太子之事,而赢楚在这个时候养私兵,显然是对那个位置有所觊觎。
只可惜的是上一世她并未过多关注这件事情,而二皇子想来心思谨慎,那一次伏击无法除掉三皇子,下一次定然不会再鲁莽出兵。
若是这样来算,那岂不是二皇子的局从一开始便已经布置了?
想到前世种种,竟都是一环扣一环的,秦氿便忍不住有些心惊。
赢允和秦家,不过都是二皇子登上那个位置的垫脚石而已。
可她秦家,世代忠于庆国,本就无意站队朝堂任何一派,却要无辜成为这些人争夺权力的牺牲品。
而赢允,守着这一方繁华富庶的封地,也被那些人认为是眼中钉肉中刺!
既是如此,也就别怪她心狠,这次是她掌握了先机,只要拿到赢楚养私兵的证据,便能够扳倒他。
前世赢楚害的她秦家灭门,这一世,秦氿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他!
静谧的室内忽而一阵冷风吹过,激的秦氿打了个颤,她睁开眼睛,这才发现水早就冷了。
唉,秦氿叹口气,起身穿衣,刚刚走出屏风外面,整个人就震惊在了当地。
室内灯火通明,屏风外供小憩的榻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位温雅羸弱的男子,盘腿坐在那里,手中拿了一本奇闻异志。
他看得认真,清俊的容颜如玉,俊柔雅致。一旁的轩窗大开着,窗外夜色如墨,偶尔清风吹过,掠过一阵冷清雅气的竹子清香。
侧颜染上几分烛火的柔光,卷长的睫在眼睑上投下阴影,看不清那人眼底情绪,倒是那人冷白色的衣襟懒懒散散地从榻上垂下,柔软的绸缎如同月华流光一样,映着烛火都显出了几分温柔的样子。
看见这人,秦氿只觉得气血上涌,脑子像被打了一棍,她看看紧闭着的门,又看看真真切切坐在那里的赢允,好几次张口都发不出声音来询问。
此刻窗外有一阵清风吹过,许是掠来了女子刚刚洗漱完的馨香,那坐下榻上的男子终于有所察觉,缓缓转眸朝着这边看来。
柔光下那人轻抬卷睫,若蝶翅轻扫,眸底似盛山河秋色,敛了漫天银河星光的泽韵。见到秦氿时浅笑温雅,若春风拂柳。
“洗好了?”
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询问,并未夹杂任何的含义于此,但秦氿的脸颊忽地升腾起一阵热意。
“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姑娘穿着单薄的衣裙,站在屏风的面前,眼底眸光清澈,似秋水含波,一张未施粉黛的小脸染上了几分天然的胭脂色,衬着那吃惊的表情,更显几分绝色灵韵。
而就在这时,紧闭的门被打开,进来的人正是清沐。
她看了一眼坐在榻上的赢允,然后又看了一眼秦氿,低头走到了秦氿的面前。
“他……”
秦氿指着赢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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