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是哪?”
“你可还记得,我们神英派里的坐骑是哪来的?”
“难道是?”
“没错,骏鸣镇便是了。”
原来,这骏鸣镇是远霄山西北余脉一处谷地上建得的一座镇子,这镇子以养有骏马而闻名,且所养之马只去往两个地方,一是神州的国都紫京城,专供皇族游猎之用,二就是这远霄山神英派中人使用。骏鸣镇所产马儿与他出不同,马儿周身透紫,头生三目,四蹄生翼而无尾,不但奔跑时迅疾如风,耐力极好,能日行千里,更了不得之处,则是这马儿的性子不但不烈,反而很是温顺平和。故马名曰“紫和”。
“师哥,我们虽有派中手牌以示身份,可你我还不是正是承认的内门弟子,他们岂能卖马与我们?”
“有师哥在,你莫要操心。”
咚咚咚,邹钧诠在门外用力敲着。
“来了,来了。这天都没亮呢,来干什么的?”一面开门,一面抱怨,一个壮汉缓缓走出。
“实属叨扰,惭愧惭愧。我二人是神英派弟子,因师尊不日便要远行,又因他老人家爱驹有一蹄受了些小伤,尚在医治,不能随我师傅远游,故特令我二人来购良驹带回。因事紧迫,不得已打扰了。”
“可有证物?”
“有,有。”说着,二人急忙递上自己的手牌。
“确是神英门徒,有礼了。可这也不行啊,须有贵派马倌手令才能购马。”
薛杏儿似是心虚,低头以眼角余光看着邹钧诠。
邹钧诠微笑说道:“事出突然,虽无马倌手令,却有师尊令牌在此。”
“什么?快些与我看来。”
“请验查。”邹钧诠小心取出令牌,递上。
“这果真是坠星真人令牌?”,壮汉又惊又疑。
“呵呵!自然是错不了的。”邹钧诠很是自信回答道。
再一番查看,壮汉终是满脸堆笑:“便去随我选马。”
薛杏儿则是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邹钧诠,而报之以回应的,却只是一副鬼脸。
“这匹马生的极是高大,怕是这棚内最壮的一匹了,便是这匹吧!”邹钧诠指着棚内一只深紫色的马说。
“这......”壮汉有些为难。
“怎么?这匹马莫非不卖。”
“不不不!若想买去,只管牵走,只是这马虽同为‘紫和’,却于近日变得性子刚烈异常,不曾有人驯得。若是真买,我还与你打些折扣,少要你些银钱。”
“哈哈,便是这一匹了。”
费了许多力气,终于是将马牵了出去,付了银钱。
“师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怎会有师尊令牌。”薛杏儿有些担心的问道。
“自然是师尊给我的。”
“怎么会?”
“上马,路上我慢慢和你说来。”
二人翻身上马,向着恶水泽疾驰而去。
“师兄,我只是有两个不解。”薛杏儿双手死死抱住邹钧诠腰间,侧脸紧紧贴在后背上,脸上泛着淡淡红晕,轻声问道。
“杏儿,只管问来便是,师哥知无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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