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与此前不同的则是,镜蝶离开药房时,照看着邹钧诠的还是薛杏儿,而此时,让邹钧诠枕在膝上,用手护住邹钧诠仅剩一丝气息的女人,不是虚梦,还能是谁呢。
虚梦见镜蝶带着老郎中进了屋子,道:“事出紧急,礼数不周,还请见谅,还请先生为他治伤吧。”
“他怎么了?”老郎中一边放下行囊,一边走到邹钧诠身前,细细查看。
“奴家不懂医术,不过也知他内脏受损,又有多处骨头断裂,此时不过以道行强保他的性命。”虚梦道。
“你说的不错,按理来说,他的伤势太重,早就要丢了性命的了,我需先调理脏腑,清出淤血,开刀接骨,不过便是一切顺利,也难保他就能活呀!”老郎中道。
“无妨!你只管施治,不过我也不能与他脱离接触,若没了我的道行护住心脉,保住气息,他只怕撑不过去。”虚梦道。
老郎中点了点头,从药方中找出药材,想着配方分好以后,便交给你镜蝶,要她去熬药。
自己则从行囊中取出各般工具,用药水浸泡,取火消毒后,就在邹钧诠身上动作了起来。
期间,每当镜蝶煮好了药,便要喂邹钧诠服下。
就这样,一直到了第二日黎明,天微微蒙时,老郎中才停下了手,坐倒在地上,道:“唉!我这把老骨头呀,可真是受苦喽!你们可真是运气好,遇上了我,若是别的医生,可还真不一定有我这本事。”
虚梦问道:“他怎么样了?”
“全凭他自己的造化了,若是离了你的护持,也能转危为安,那便只需慢慢恢复调养,若是他撑不住,那就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救不了。”老郎中道。
虚梦听此,这才稍稍心安,对老郎中问道:“先生大恩,奴家必当厚报。”
接着,虚梦又对镜蝶说道:“你送先生回去吧,顺便将谢礼也送过去。”
老郎中道:“那可就多谢姑娘了。”
虚梦不解,道:“不知先生何故谢我,此话从何说起?”
老郎中道:“我不知此间发生了什么,不过我进了这白县令的大宅,可就后悔得要命,还以为就要命丧在这里了。”
虚梦笑道:“那为何先生此前治病救人,显得十分从容淡定。”
“唉!我九岁学医,十五岁行医,救死扶伤,算到现在也有六十载了。这遇上治病的事情,什么都给忘了,就是连进来后的害怕也都在行医时没了。”老郎中笑道。
“先生果真医术了得,小女子佩服得很呐。其实,我叫小童去镇上请大夫,本也不曾会想到能有先生这般本事的。”虚梦道。
“呵呵!大隐隐于市,并非只有山林之中才有高人呢!”老郎中笑道。
虚梦一笑,道:“先生所言极是。敢问姓名,奴家当如何称呼?”
老郎中道:“老夫姓胡,单名一个智字。你就叫我胡大夫便可以了。”
虚梦笑着点点头,唤过镜蝶,在其耳旁嘱咐了几句。
然后,虚梦又对胡智说道:“胡大夫,此间之事,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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