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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我要陪她去白云寺上香。”
说话间,里头传出来些许消息,门很快被叩响。
“大哥,你们忙完了吗?”杨玉问。
“进入吧。”
杨玉排闼进入,手里端着一盘冻得邦邦硬的东坡肉,笑道:“前些日子做的,连续给杨老大留的,今日你才来。”
给他吃草,给杨缎令吃肉?
而且什麽时国公,杨缎令成了她的“杨老大”?
杨缎令眉飞色舞地把肉接过来,道:“或是杨女士惦念取我。这几天嘴里都淡出来个……嘿嘿,嘿嘿。”
杨玉看秦谢舟表情不好,还以为他们正在商议什麽不愉快的事儿,见机地退了出去。
秦谢舟:“……”
没望见他这么生气,杨子陌都在舔着他的手背哄他吗?
杨缎令火烧眉毛地咬了一口肉,差点没把牙崩掉了,忙放到火盆附近热着,这才回头和秦谢舟说话:“主子,适才说到何处来着……呃……”
他后知后觉地察觉,主子似乎是吃醋了,不,简直打翻了醋坛子,满房子都是醋味。
“啥……”他觉得该说些什麽,在主子慑人的眼光中,便说不出来了。
“你说到鸟没了。”秦谢舟冷冷地道。
杨缎令呆住:“鸟没了?什麽鸟没了?”
杨缎令顿时觉得下边一凉,哭丧着脸道:“主子,我们家大代单传,便我这么一根独苗苗……”
“放屁!”秦谢舟粗暴地骂道。
“我要是做错了事儿,您给我个怡悦,留我个全尸行吗?杨女士啊杨女士,你这一盘肉,断送了我的命!主子,温柔乡您享用了,英豪冢我替您进了,我这找谁说理去!”
他便想说句脏话,还便到好处,便被主子威逼要断子绝孙了,人艰不拆。
秦谢舟阴恻恻地问:“你什麽时国公成了她的杨老大了?”
杨缎令表示自己窦娥冤:“我也不晓得啊!这不是出于规矩吗?”
见秦谢舟不说话了,杨缎令总算偷偷松了口。
一下子肉热好了,泛着令人食指大动的油光,香喷喷的,杨缎令捧着盘子大快朵颐,觉得这些天的疲乏一扫而光,全然没有留意到自家主子阴暗的眼神。
饱饱吃了一顿肉,杨缎令整个人都愉悦起来。
“主子,我晓得您想什麽。”他可能“吃醉”了,忘掉言多必失的道理,大放厥词,“您自是觉得,在杨女士那边,您是唯一份的。在杨女士那边,您和我们,生怕没什麽差别,都是秦将军的部下,对不对?”
秦谢舟的眼神想要吃人一样。
“您别如此看着我,我和她同姓,或是她叔叔,因此绝无可能。我便是看您这般,觉得您路走得不对。”
秦谢舟冷冷地道:“那你倒是给我说说,怎么走才对?”
杨缎令一拍:“花开堪折直须折啊!先动手为强,后动手遭殃,虽说吧杨女士长得一样,保不齐改天再捡回来个男子,人家也察觉她的好呢?”
杨缎令说得唾沫横飞:“您看您之前,是不是有个容小白脸?您之后,怎么晓得没个张三李四王二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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