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您是怎么想的?”杨缎令最不耐性听这些后宅阴私,直接问。
秦谢舟神采嘲讽,口冷冽:“都不是。”
“嗯?”
“卫淮此时不屑于与杨国公府有任何干系,一命还一命。”
那么令人惊艳的男子,那么猛烈的抵抗,那么义无反杨的决意,这是秦谢舟能想到的唯一谜底。
“唉。”杨缎令抄着手,表示最遗憾。
还以为能行使上呢,后果竹篮取水一场空。
铁公鸡必定也是这么想的,要不不可能以味同嚼蜡写那么多。
秦谢舟却淡淡道:“未必没用,以后的事儿,谁能说得准?”
便像杨玉,在过去的十七年里给自己找了那么多条后路,不能说没用。
腊月二十三,小年。
杨玉包了饺子,又做了一桌子菜,思量到杨缎令,她还特意分红两份,希望一份让他们两个一起吃,一份自己吃。
结果杨缎令的“怪癖”又发扬了好处——他不能和上峰一起用饭,吃不饱。
都过小年了,还不让人吃顿饱饭?
因此杨缎令积极地把自己那份饭菜端回了屋里。
杨玉:“……”
用饭的时候,她貌似无意地道:“大哥,我觉得杨缎令是不是误解什麽了?”
“误解什麽?”偷偷用筷子另一头蘸着酒在桌下喂杨子陌的秦谢舟手一抖,筷子差点捅到杨子陌。
他抬开始,装作如果无其事的神态。
杨玉只以为他在喂杨子陌吃肉,并没有发觉出异常,道:“我怎么觉得,他觉得我和你,是那种干系?”
秦谢舟内心有把杨缎令打一百军棍的感动,面上却自在道:“他人,总是想得多,你没有理他。”
杨玉松了口,笑道:“别人挺好的。”
“何处好?”秦谢舟牙疼。
何处好了剁何处!
杨玉笑眯眯地道:“劈柴劈得好,大小合适,整整洁齐,烧起来可利便了。”
秦谢舟:“……那以后劈柴的事儿你即使找他。”
配房里大快朵颐的杨缎令打了个喷嚏。
“有件事儿,我有些对不起你。”秦谢舟喝了半斤酒下去,才酒状怂人胆,说了出口。
杨玉:“对不起我?”
她和他之间,有这么重要的事儿吗?
杨子陌:嗷呜,我这是做了什麽孽!
“我本是美意,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到京城中间传话的时候可能出了点差池……”秦谢舟吞吐其辞地道。
“传话?”杨玉不解地道,“你们不但有书信来往,还要用人传话啊!”
秦谢舟:“……嗯!”
你便当是吧。
杨玉“哦”了一声后戳了块藕片慢慢咬着:“大哥你说吧。”
京城能有什麽事儿?无所谓的,她不在乎。
秦谢舟这才继续道:“我晓得你最担忧的,是国公府在你的婚事上做行动,因此我便想了个办法。”
杨玉睁大了眼睛。
办理的是婚事疑问吗?那这个她挺关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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