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可是贵夫人带来营地的,这作何解释啊?”
韩将军:“敢问这位夫人,那婆婆是为何惊扰大汗?”
官妇:“自然是因为那奇鹿突然出现,大汗英勇无双,将其制服。”
韩将军:“不知这位夫人先前可有听闻这鹿山有一头这样的奇鹿?”
官妇:“这……倒是未曾听说。”
韩将军:“那这位夫人可是听闻我家娘子何时曾驯养麋鹿?”
那官妇被将军越问越紧张,此时已然承受不住这步步询问了:“韩将军究竟想说什么?”
韩将军:“无人听闻过这头鹿,也无人能确定娘子与这头鹿有所联系。”
韩将军说着走到那妇人面前,盯着她道:“一头突然出现的奇兽被不明真相的百姓奉作神物,这本不是怪事,却有人以这胡搅蛮缠,无凭无据之事,来玷污韩府夫人的清白,真当将军府无人了么?”
字字铿锵,不怒自威。
那妇人被韩将军说得哑口无言,只得将头低下去,不作声了。
韩将军又对那妇人说道:“若韩某未记错的话,这位夫人应是王公子的生母吧?王公子曾有次莽撞,顶撞了王大人,夫人那时对王公子可是凶得很呢,如今自己说错话了,便缄口不言,当做无事发生了么?”
那妇人本就是仗着贵妃在发难,想跟着附和,在贵妃面前混个眼熟。自韩将军步步逼问起,她就已招架不住了,众人都以为韩将军如此便作罢了,没成想他竟要追查到底。
韩将军在族中威望颇高,此时他要发难,众人只能小心翼翼,看看大汗如何反应了。
可是大汗未曾出声,只是坐在高位之上看着,应是默许了。
那妇人也自知理亏,又看大汗与贵妃都未要开口的意思,只得自认倒霉,走到苏晴面前,扯出一个笑来:
“问韩夫人安,方才我受那歹人影响,一时激动,才说出那些言语,还望韩夫人……还望韩夫人别往心里去才好。”
苏晴抿了抿嘴:“王夫人,我记着刚刚夫君可是让你来道歉的?若是王夫人一句认错之语都未说出口,未免与将军之意有所出入,您还让我别往心里去,不知是不是故意要妹妹为难呀?”
苏晴自从那婆婆闹了一出后未发一言,颖贵妃污蔑她时她不辩解,官妇们议论她时她不争论,所有人都以为苏晴是个软柿子,如今她这一番话,真真是给了那些人当头一棒。
姜愿:“……这苏晴,可真是个厉害人啊。我还以为那人这样道歉就是态度诚恳了,看来我还是太年轻。”
光荧:“苏晴这样做,可不是为了自己。”
姜愿:“怎么说?”
光荧:“长久以来,首城一直有人在败坏她的名声,韩将军定不会坐视不理,可这些事太过烦琐,韩阳恐怕也顾不过来。如今苏晴此举,正是坐实了她难缠的名声,却杀鸡儆猴,免了韩将军日后的麻烦。”
姜愿感慨:“有道理啊。”
那头那妇人听见苏晴如此说法,自知面子不仅挂不住了,还被人按在地上狠狠踩上了两脚,脸刷的一下变白了,偷偷望向大汗与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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