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委屈巴巴含蓄着不甘。
倔强是什么,有命重要吗?
墨玦果真停了下来,抬手擦了擦叶薇的眼泪,含情脉脉的邪笑:”这样才乖。”
叶薇吸了吸鼻涕,你踏马的等着,别给老子逮到机会。
墨玦现在欺负人欺负得开心,可他不知道为后面的追妻之路舔了多少麻烦。后悔得肠子都悔青了,但还是得含泪追妻啊。
谁叫自作孽不可活。
风声沙沙作响,吹乱了余止和夏萌的发丝。两人未去理会,依日热火朝天的聊着。
夏焰赶来的时候,看到前面大跌眼镜的画面,有些不忍直视。
余止和夏萌两人双双坐在薇院的门槛上,余止的剑放在身侧,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不厌其烦的听着夏萌喋喋不休的唠叨,时不时的配合着发出笑声来。
夏焰有种不好的预感,轻手轻脚的走上去偷听。
结果偷听到的话语让她整张脸都染上了黑色:“夏萌,你胡说八道什么。”忍无可忍的出声制止。
难怪她觉得哪里不对劲,原来根源在这里啊!
正讲的起劲夏萌悚然惊愣,余止也是,抬起脑袋看着眼前的人,缩了缩脖子:完蛋了,心虚的咽了咽唾液。
“姐姐,你怎么来了?”十八阁狱现在怎么这么闲啊,询问的很是小声。
习武之人一向听力都很好,夏萌的话一字不漏全进了夏焰的耳里。
似笑非笑的说:"阿萌这是不希望姐姐来打扰你吗?还是说阿萌背着姐姐干了啥坏事?”
夏萌什么心思她再清楚不过了,色女之心不可无。
夏萌摸了摸鼻子,颤了颤双肩。
要完了要完了,说大了,她最了解她姐了,她笑得越发甜美越危险,呵呵几声,连忙为自己辩解:
”哪里敢啊,你说是吧姐姐。”拿出她的杀手锏,甜甜一笑。
余止无意瞥到夏焰那一抹笑意,忍不住想到刚刚的问题。身子颤了颤,他可不敢保证夏萌不会告诉她姐姐,脊背顿时隐隐发凉,身上因为心慌而竖直的寒毛,怕自己在待下去会被自己心慌死。
“那什么,夏萌啊。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找你聊啊,走了,走了。”
余止拿起剑,脚步混乱踉跄一下差点来个四脚朝天,迈出去的步子歇住了脚。
拍了拍胸口,我滴乖乖,还好他反应够快,要不然初吻就献给大地了,那不亏大了。
“余止,你和主上说了没,主上人呢?”
夏焰看着他的脊背,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经夏焰这么一问,让余止身子有些僵硬,他能感觉到有一股强烈冰冷的目光盯着自己,可回想刚刚听到的事,心慌着忘了禀报,尴尬的回眸一笑。
“夏大大,焰姐,那个、我忘了。而且主上他应该貌似不想被打扰,现在也没那个时间。“
何止是忘了,是不敢啊!不敢啊大姐。
他可没夏焰那个胆量敢与主上对着干,他怂,他怕。
夏焰笑意的脸上黯淡了不少,要不是什么难言之隐,以她对余止的了解不会叫她夏大大或焰姐,早就直呼其名了。
夏焰摸了摸夏萌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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