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蒙着面纱的人,细长的手指弥漫着无数根银针,密密麻麻,眼花缭乱。
而她对面则是白衣的高冷男,脖子上围着绑带,手上也是。
蒙面沙冷若冰霜扫了一眼白衣男,飞快的跑过去,立刻向他挥霍着数以万计的银针。
白衣男斜眼一瞟,快速倒过来,踢飞脚下的瓦片挡住数以万计的银针。银针碰上瓦片直接穿了过去,没半点弯曲。白衣男一惊,握住房屋边角越过另一个屋顶,躲过了数以万计的银针。
蒙面沙再接再厉,挥霍这银针,不打到白衣男誓不罢休。白衣男一跃一跳,分分钟躲过了银针,就像是挑衅她打不到自己。
蒙面沙停顿了下来,白衣男才有喘息的机会,只是还没缓过来。一根五十厘米大的几根银针被掏出,纷纷向他射来。
白衣男立刻瞪大眼睛卧槽一声,也不再礼让蒙面沙了,蹲**子。
手扶着地,用力一跃。飞快的踩在银针上,越过去,挥舞着绑带紧紧的拴住了几根银针。
用力一拉,纷纷扬扬向蒙面沙飞去。蒙面沙慌不择路的躲开了。等再次站稳脚跟,扫向那个方向,那还有白衣男的身影。
虽说白衣男很小心翼翼了,还是免不了被银针划了几道深深浅浅的口子。白衣人扫都不扫一眼,飞快的越过楼顶,在不远处的屋子停下。
左右看了看,没人。才悄咪咪的走了进去。
拱手毕恭毕敬:“禀小姐,世子的确在酒楼。”
凌麒瑜抿了抿茶水,瞥了一眼她雪白的衣服染上的血迹,从衣袖里掏出药膏,准确无误的丢给他。
白衣男反应极快的接住了,立刻愣住了。
凌麒瑜扫过去,笑着淡淡解释道:“这是赏给你的,别想着还给我,我不收。银针是铁做的,难免会感染,以蒙面沙的为人,可能在银针上下了毒。下去吧,去医师哪里看看。别想着不去,我会去医师哪里询问的。要是没去,就回暗欲待着吧。”
凌麒瑜分明就是在关心,语气却依然带毒。
白衣男紧了紧手里的药膏,随即拽入口袋,拱手:"是,小姐,属下这就去。”
白衣男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机器人复述着无数遍冰冷的话语。
凌麒瑜对他如此冰冷也很无奈,摆了摆手让他赶快下去处理。
白衣男也不矫情,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阿冉,知道他在哪里了,不用担心了吧。可以陪我好好聊天了吧。”目送白衣男出去,凌麒瑜磕着瓜子斜着脑袋看着她。
凌冉冉温婉如玉,嘴角含笑:“自然,算是阿冉欠姐姐一个人情。”
凌麒瑜急忙否决:“别,我可不需要,照顾好丞相府就是对我最大的恩情了。”
凌冉冉噗嗤一笑,而后收起笑来:“这是自然,姐姐不打算回去见见夫人吗?”
凌麒瑜一愣,放下吃食。垂下眸子,情绪低落:“不了,想必母亲也不希望见我,毕竟我辜负了她对我的期望。我没脸去见她。”
凌冉冉抿嘴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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