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继位前就已私定终身的越简谣的一再追问,他始终是不急不慢讲述着其父遇到埋伏的具体状况,并一再保证会动用所有的资源全力寻找自己的大将。
“既未寻到尸首,朝内便有猜测可能是被谷国的军队擒走当作人质,这样,等他们向我大曜提出要求,我们便尽力满足,左领将便能无恙。”
“真的?”
越简谣靠在旻子胤的怀中,清泪两行,我见犹怜。
“那可曾有过消息?”
旻子胤将越简谣扶座好,慢慢起身,踱至窗口处,视线范围内正好能瞧见院内凉亭里刻意保持着距离的两人。
月色与婆娑树影将那身影照得如同皮影戏里的人物般只有隐约的轮廓。
“近日,与左领将交好的肃王在上朝的轿辇中,发现了一封未署名的信函,信内明示欲要获悉左领将下落,必得准备好其最为宝贵的物件拿来交换。此事传开,朝内才渐有左领将是否被挟为人质的猜测,我命白将军速速去寻你,但是你坚称不知是何物……”
越简谣瞧黄袍男子离她那么远,且意有所指,像是疑心自己有了什么却不肯交出来,顿感蒙受了不白之冤,站起来往前跟了两步,急急解释。
“父亲确实没有格外将何贵重之物交于我手,他一向鲜少在府内,每次回家我都格外珍惜同他一起的时间,若是有所交代,我必定是记得的,子胤你别疑我。”
那方攥在手中的丝绢又染上几抹清泪。
旻子胤皱眉望着窗外,待再转身便又是一副怜惜不已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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