趟,或许更好!”策叔在外面道。
凌五道:“还是你想的周全!就这么办吧!”
腾亲王就伸手指着凌五,手指都在微微颤抖,“好你个臭小子!居然敢算计本王!”
一个尖哑嗓子的声音就从外面传来,“王爷,咱家去还是不去?”
“去去去!”腾亲王没好气的道。
被他这么一吼,外面瞬间就安静了。
“啊!”腾亲王突然想到了什么,“莫非你也怀疑那小丫头的猜测,真有一个那样的病人存在?”
凌五扯动嘴角,“有枣没枣,总得撸一竿子吧!别小丫头的叫,人家有名字的,东方珞!”
腾亲王若有所思的看着凌五,“你对她的事,会不会太上心了?”
“王爷对她的事似乎也很上心呢!要不,王爷收她当个义妹如何?如此以来,有王爷这棵大树罩着,应该就没有人再欺负她了。”
“我呸!”腾亲王啐了一口,“算计本王一次就罢了,还想算计本王第二次。你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吗?收她当义妹,那就等于打东方侯府的脸,这不是要公然跟东方侯府撕破脸吗?”
凌五慢声道:“如果皇上现在正想打四大侯府的脸呢?”
“啊?”腾亲王的脸色瞬间大变。
凌五端茶送客。
腾亲王黑了一张脸,道:“本王还有事,先走一步!”来去都像一阵风般。
“不送!”凌五叹口气,“老詹!”
詹管事就掀帘进来,“腾亲王急匆匆的走了。爷有何吩咐?”
凌五道:“跟珞姑娘今天出去的那个丫头叫什么?”
詹管事道:“爷是在说桃红吗?”
凌五道:“叫她来见我!”
詹管事便赶紧退了出去,直奔后院。
须臾,桃红就战战兢兢而来。
她来府中三年,还是第一次被五爷召见。所以,低头站在凌五的书桌前的时候,心里满是忐忑不安。
凌五的声音平静而低沉,“今儿上街,珞姑娘可对什么多看过两眼?”
“啊?”桃红诧异的抬头,然后又赶紧的低下,“姑娘对满街叫卖的物什还真没有感兴趣的,只是在裕丰堂的时候,好像对那里的伙计满堂多看了两眼。”
凌五道:“老詹,赏她一百两银子!”
桃红闻言,没有惊喜,相反,脸刷的一下白了。两膝一软,跪倒在地,“奴婢做错了什么?五爷要赶奴婢走!”
凌五叹气,“今天那一脚,你踹的很好!”
詹管事道:“傻丫头!还不快起来,你今天护主子有功,这是五爷奖赏给你的!”
桃红抬起发红的眼睛,“真的不是打发奴婢走?”
凌五道:“以后,她就是你的主子。走到哪里,你要跟到哪里。”
“是!奴婢记下了!”桃红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暗暗地吐了口气。
凌五道:“去吧!”
桃红施了个礼,不是急着离去,却是大着胆子道:“五爷!奴婢不要奖赏,五爷还是把这银子送给珞姑娘吧!奴婢悄悄问过绿丝了,她们身边只有点儿碎银子,总共加起来也不过十两。所以今天在街上,姑娘才什么都不看的。”
凌五如同泥塑般呆愣。
詹管事就冲着桃红丢了个眼色,“退下吧!五爷对珞姑娘自有安排。”
凌五道:“将那一百两银子先记到账上,等她出府嫁人的时候算作嫁妆吧!”
“谢五爷!”桃红这才欢天喜地的施礼谢恩,脚步轻快的离去。
詹管事赞许的颔首,不但能够忠心护主,还能细心体察主子的难处。看来,这个丫头他是为东方珞找对了。
凌五道:“我得换个地方养伤了。你去安排一下吧!”
目光落在桌子上的纸包上,那小丫头给他带杏回来是什么意思?他让她每天去看后园的杏,她不会以为是他馋嘴吧?
丫头的一片心意,总得洗几个尝尝吧!唇边不自觉的噙笑,就喊了茁壮进来,
东方珞回去后,午憩了半个时辰,醒来,杏黄就告诉她,灵芝有请她去静心院一趟。
东方珞换了上午的衣服,简单的梳洗了一下,就在杏黄的陪伴下去了静心院。
静心院的宅子布局跟清心院差不多,不同的是院子里种的不是槐树,而是梧桐。更有葡萄架遮住了几乎半个院子。
灵芝穿着淡粉的半臂,坐在葡萄架下自斟自酌的喝着茶。头顶是串串低垂的绿莹莹的葡萄,正期待着盛夏的温热,将其催熟。
东方珞见此情景,忍不住的笑:“姐姐这是对的哪门子账啊?”
灵芝连忙起身,搀了她,在石桌旁落座。倒了一杯茶,道:“一天到晚的对账,我就不能忙里偷闲啊?你这小心肝,咋比凌五的还要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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