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找死。”他故作冷静,还敢威胁她们。
却不曾想,十七立马给了个下马威。
“啊!”
脖子皮肤被割开一点,县令公子被吓得脸色发白。
又听到苏宛宛不紧不慢的命令十七,“把他的手砍了。”
他彻底慌了,忙不迭跪下,“等等,等等,几位饶命饶命!”
在他屈服后,苏宛宛满意了,不紧不慢地问他,“告诉我,你爹是不是藏了一本受贿名单?在哪?”
他既然是县令的亲儿子,应该会知道些消息的吧?
然而县令公子却摇头,惊恐害怕,“我,我不知道,我爹做什么事从不曾告诉过我。”
几番威胁之下,见他当真是不知道,苏宛宛不甘,转而问了其他问题。
“你爹平时喜欢把东西藏在哪?”
他不知道,那她就自己去找。
县令公子没有犹豫,为了自己的小命,立马就把老爹藏的东西的地方给供了出来。
“在书房,放,放青花瓷花瓶的墙上,有个暗阁。”
话落,在苏宛宛眼神的示意下,十七把他敲晕了。
把人拖到床上,五花大绑又塞住嘴,她才拍了拍手,要带着十七离开去找名单账本。
却不曾想,十七出了问题。
没能拉动十七,她疑惑回头,他怎么不走了?
十七面颊通红,浑身都散发着热气,一双弯弯桃花眸内波光潋滟,盯着她的眼神有些别扭。
“陛下,奴,奴有些不舒服。”
声音也奇奇怪怪,如同申吟。
摸了摸他额头,倒也不怎么热,怎么突然变成这般模样?
“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她万般疑惑。
十七抓着她的手紧了紧,喉咙上下滚动着,“奴好像中了春药。”
怪不得他浑身通红,说话也奇怪。
她呆了呆,想起坐马车时,他曾喝过一杯酒,看来那杯酒里面下了春药。
挣脱开他抓着她的手,她跑到县令公子身边,在他身上摸索着。
“等等,他身上应该会有解药,我去找找。”她说道。
十七定定站在原地,低着头乖乖巧巧,像是一只要被煮熟了的小兔子。
但愿能找到解药,不然他还得去给十七找个女人。
摸出了一个瓶子,但苏宛宛不确定这药是不是春药的解药,由于稍许,她将药丸递给他。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来,吃下去。”
十七咬着嫣红的红唇,没有伸手去接,而是低下了头,用唇咬过她手中药丸。
苏宛宛惊呆了,忙不迭收手。
丫的把口水沾她手上了,也不知道十七有没有口气。
等了一会儿,她看着十七的脸色由红转白,又恢复了正常。
等他恢复之后,才拉着他出门,一路躲躲闪闪,小心翼翼地在走廊上走动,抓了个丫鬟询问书房位置,找到了书房。
书房内空无一人,按照县令公子所说,打开了暗柜,从里面翻出了一本账本,账本封面确实画着一朵桃花,和她那日所见一模一样。
苏宛宛欣喜收起,太好了。
“你们都下去吧。”
忽而,书房门外响起一道中年男性的声音。
二人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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