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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真的是谢与辞。
这时候的谢与辞出现,祁御知道了不会疯狂到将人捆起来绑在府里面吧?
时汐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我的名字是顾如意,你应该听过。”
谢与辞果然将手放下,折扇被他别在腰间,“你此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时汐挑了挑眉,“那我该出现在哪里,齐王府吗?”
看着谢与辞的眼里因为她的这句话而浮现出些许困惑,时汐为他解惑道,“我与齐王已经和离,一个月后是他和灵安郡主的大婚。”
“和离?”谢与辞浑身一震,“为何?”
为何祁御会和顾家女和离,又为何会在一月后与灵安郡主大婚?“我与他和离,不过是想保住一条命,他另与人成婚,一是担心外面的流言蜚语,这二嘛……”
时汐语气悠悠,继续道,“怕便是为了能早点有一个嫡子。”
谢与辞唇瓣紧紧抿住,眼神显得脆弱,他仔细的看着对面的女子,想从她的眼睛里面找出他想要的色彩。
只是他看了半天,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都知道了,对吗?”他的声音放的极轻。
“都知道了。”
谢与辞攥紧了手指,指甲划在掌心有些微疼,可他却恨不得更疼一些,来以此能抵消他心里的疼痛。
“所以,你很讨厌我,很想我从你的面前消失,对吗?”
时汐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讨厌你,又为什么要你从我的面前消失,你又不是祁御。”
这话可真是奇怪,谢与辞莫不是哪不对劲,不然怎么无缘无故就说出这话来。
谢与辞自嘲道,“你不觉得我这样的人很恶心吗?”
“为什么?”时汐看着谢与辞攥紧的双手,显然他很紧张。
谢与辞缓缓闭上双眼,随即又睁开,“我喜欢上一个男子,你不觉得这样很恶心吗?”
时汐没有立刻回答,祁御、谢与辞以及原主,这三个人里面,唯一无辜被牵连的,只有原主一人。
谢与辞的错在于他明知道祁御是如何的性子,也知道他的计划是要让一个无辜的女孩生下嫡子后再悄悄死去。
他没有去阻止,选择了远走他乡来逃避这段痛苦。
当然,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确实又没有义务去提醒顾家女,甚至提醒了还会费力不讨好。
至于祁御,他唯一对得起的只有自己。
直到现在,时汐都不觉得他用心来喜欢谢与辞,如果真的喜欢,怎么在谢与辞消失之后短短数日,便一个接着一个的接替身进后院。
眼见着谢与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时汐才开口,“不觉得恶心。”
“什么?”已经准备好被指着鼻子骂的谢与辞身体僵住,有些不敢相信这句话。
“不可能。”谢与辞立马斩钉截铁的说道。
只是这三个字,也不知道是说给时汐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为何不可能?”
谢与辞沉默了许久,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呼吸突然急促起来,“他们都是这般说的。”
“谁说你了?”时汐有些疑惑。
剧情错一次便罢了,不可能两次都有问题的吧。
她不记得有人骂过谢与辞,甚至谢与辞从头到尾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一个风光霁月的世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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