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呕~弱不禁风的小白脸,什么鬼哥哥。
那天,慕司年跟着那些人离开后再也没回沁景苑,直到洛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说他人躺在医院吊点滴。
“你,你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
慕司年眉眼含笑,伸手。
洛瑶很自然去握住他手,两根眉毛拧成麻花,“疼吗?”
“不疼。”
“明明都没有血色了!他们也太过分了!”
洛瑶很生气,当然,她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气,洛无理后来告诉她,那些都是些什么人,这个男人消失几天,是去认错。
认错认到医院来了,肯定是那些人动了他。
他一个这么矜贵的男人,为什么要吃这样的苦。
“心疼?”他低笑了声,大掌抚上毛茸茸的小脑袋,揉了揉。
无论多久,她在他眼里,依然是那个小小的姑娘。
洛瑶喜欢他这个动作,抬手偷偷勾起唇,反应过来时,发现男人停了动作,近在咫尺的距离,她看见他将目光定在了她的唇,她记忆里没有任何有关这些事的回忆,仅有一次都是那次他轻浮的服务。
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她慢慢红了脸。
捕捉到她眼底的那抹情绪,他毫不犹豫扣紧她后脑勺,热情吻了上去。
他的吻既霸道,又夹带着温柔,处处照顾着她的感受,舌尖抵进去的时候,洛瑶浅浅呜咽了声,搁在他身上的手逐渐收紧。
叔叔不喜欢喝酒,只喜欢抽烟。
她脑海忽然闪过这一句话,清秀的字迹,藏了多少少女心事。
叔叔,你为什么不喜欢喝酒啊?
你哪里不舒服?你是不是去喝酒了?你酒精过敏,不能乱喝酒的。
你看你,胃病犯了吧?都二十七岁了,还不会照顾自己,工作就那么重要吗?以后幺幺学,替你分担好吗?
她用手触摸,将拧干的毛巾展开,打算敷在他额头,却不想,一双强有力的手将她猛地拽入怀里,带着占有欲的舌/尖/抵/入,她哽咽出声,压在身上的身躯,带着灼热的温度,手掌抚过的每一寸,皆引起一团火。
“不”她的力量是那么单薄,每欲说出一个字,都被一一吞咽回去。
她从来没见过那么失控的慕司年。
是因为酒精吗?那时候她想。
此刻,她才意识到,不是因为酒精。
他也在努力向她靠近,她凭什么逃,为什么要逃。
静谧的夜,吞咽声将人的理智揉碎,洛瑶置于男人身下,承受着一次又一次碰撞,碎片如剪辑过的影视,一一放映在脑海,她伸手勾紧他脖颈,低低呜咽着,誓要将这些年所受过的委屈,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难以释怀的往事,一一诉说给他听。
慕司年,我不逃了。
肩膀如期袭来痛感,男人眸色与夜融合,听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最后伏在她身上,结束这场兵荒马乱的战事。
几天后,远扬国内外的盛大婚礼在京地举行。
一年后,洛无理每天碎碎念的妹妹慕闹闹出生了,是个小胖子,笑起来有两颗浅浅的梨涡,长得像洛瑶。
春去秋来,时光荏苒。
洛瑶站在沁景苑的栀子花树下,仰脸欣赏着树上的白色花瓣。
“妈咪!”
她回头,男人身后一片橙光,两个小奶团坐在他双臂上,朝她招手。
她飞奔过去,扑进他怀里。
幺幺,欢迎回家。
欢迎回到我们沁景苑的家。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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