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请求。”

卓熙开心地笑了笑，似乎被杜子毅这样闹一闹，心上的闷气都烟消云散，她低下脸将红烧肉都一一地放进嘴里。

午饭过后跟着杜子毅来到医院，早就收拾好的宁一信也准备离开。没想到除了杜子毅外卓熙也来接自己出院，宁一信有点受宠若惊。

“局里很闲吗？怎么连你也来了？”

“局里好像老大你不在，大家都没什么干劲。”

宁一信扭了下脖子，在医院躺了好几天感觉自己都快要躺得四肢残废。看着似乎瘦削了一些的宁一信，卓熙更加内疚地低头不说话。

“躺几天也没看见你来，还以为局里很忙。”

卓熙抬起头，她不好意思地说：“老大，其实不是我不想来，是我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

“感谢我还不容易？”

宁一信走到卓熙面前，他双手背在身后弯下腰看着好几天没见过的脸，温柔地问：“今天是周六，还记得以前我们要一起练拳的约定吗？”

“练拳？”

卓熙想了想似乎还真有这么一回事，只是最近接二连三地发生案件，她都差点遗忘了。

“走，想报恩的话就陪我去练拳。”

“可是，老大，你的身体擦刚恢复，练拳可以吗？”

“一点小伤不碍事。”

在医院躺几天也正好给宁一信一个冷静思考的时间，担心那嫌疑犯真的会对卓熙下手，所以宁一信决定要提高她的自我保护能力。

感觉自己有点多余，也同时对拳击这类暴力的运动没有兴趣的杜子毅甩了甩手；“你们两个玩去，我就先回局里。”

“杜法医，你不去吗？”

“他跑个一公里都要一个小时的人，你让他去练拳，还不如要了他的命。”

“那也是，杜法医的手是用来拿手术刀的，不像我们是用来拿枪的。”

说着卓熙还一脸神气地摆出一副射击的动作，再看到元气满满的卓熙，宁一信的也跟着欣慰笑着。

认识宁一信十多年，杜子毅也是第一次在他的眼里看见闪光般的光芒。明知道卓熙是不可能会喜欢自己，但杜子毅还是甘愿守在她的身边，哪怕作为一个有间隙才能出现的备胎。

和宁一信来到健身房，换了一身运动服的卓熙绑好手中的拳套。拿起一旁的垫子，宁一信看着卓熙说：“我来当你的沙包。”

卓熙不服气地从一旁拿起拳套扔给宁一信：“戴上，来。”

说着卓熙重重地击了下自己手上的双拳，挑衅地在原地弹跳几下，坚定的双眼含着杀气在盯着眼前的宁一信。

不甘被小看的宁一信扬起嘴角浅浅笑了笑，他脱掉身上的上衣，露出一身毫无赘肉的结实身材，戴上了拳套。卓熙双手防御地举在胸前，她上下不停地在打量眼前的宁一信，寻找可以进攻的缺口。

忽然宁一信放下挡在自己胸前的手臂，毫无抵挡地站在卓熙面前。感觉他此刻就是在看轻自己，卓熙大步地冲上前，举起右手朝着他的身上挥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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