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毅关掉录音机后便再次地看着卓熙说：“当时我真笨，我应该立即反抗抓一把他的手背，这样就可以取得他身上的皮肤组织。”

“你神经病啊！你都不知道我和老大看着你被勒晕过去的时候有多担心。”

“那你担心我多一点还是宁一信多一点？”

杜子毅朝着卓熙坏坏地笑着问，卓熙没好气地翻了他一下白眼，把桌子上的保温瓶拿过来。

“既然醒来了就吃点粥。”

“你喂我。”

说完杜子毅便厚起脸皮地张大嘴巴，卓熙有点不愿意地埋怨了句：“你就自己吃不行吗？”

“我刚被勒晕所以大脑会造成一定程度上的缺氧，能醒的过来已经是奇迹。”

“你就欺负我不会医学常识。”

“不，是真的，不相信你可以出去随便找个内科医生问一下，我的说法到底对不对。”

看着杜子毅也不像是在开玩笑，卓熙只能选择暂时相信地喂他吃了口热粥。杜子毅眯着眼睛把嘴里的美味咽进肚子里，然后又再次地张大嘴巴向卓熙索要，卓熙也只好一口接一口地喂。

意犹未尽的杜子毅舔了舔嘴角：“小辣椒，你煮的粥真好吃。”

“那当然，我天微微亮的时候就跑步去十公里外的早餐店买的。”

宁一信的声音从卓熙的身后传来，杜子毅冷冷地瞅了他一眼。宁一信从卓熙的手里将保温壶塞给杜子毅：“自己吃，卓熙要跟我回警局。”

“为什么？”

“那人昨晚给我们的录影带，今早我看了。”

“那有什么发现，老大？”

“死者有家暴他妻子和儿子的习惯。”

卓熙将昨晚他们母子两的对话衔接起来，她突然明白了真相：“老大，你说会不会是因为女人长期遭受男死者的家暴所以联合那杀人犯一起将人给杀了？”

“不排除有这种可能性。”

坐在床边一边低头大口吃着粥的杜子毅也抬起头搭理了句：“那人对教堂的地理位置应该是很熟悉的。”

“怎么说？”

宁一信垂下双眼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杜子毅问，他用手背擦了下嘴角；“从勒我脖子到教堂外面制造投影假象，两个点之间小辣椒刚才说了大概有一百米左右。你想，一个人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移动两个地方，又不要被人发现，肯定不是走正门的。”

听着杜子毅说得有道理，宁一信确信接下来更加地要多派人员去好好检查教堂的环境结构。

“卓熙，跟我再去一起死者的家，我们必须要从他的妻子身上找到破案的关键。”

“老大，得保护好证人，不然她就会像下一个陈立一样。”

“昨晚我就已经让小卓带一小队人在死者家附近保护。”

“老大，你真聪明。”

看着卓熙一脸仰慕的眼神在赞赏宁一信，心生不服的杜子毅把手里的录音机塞给他的手里。

“这是我刚才醒来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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