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推断的死亡时间是凌晨的四点,尸体发现时间是早上6点左右,树林到教堂距离大概有差不多10公里,其中缩短了差不多2个小时的时间。”
卓熙走上前,她拿笔在教堂和树林之间模拟了几条路线,抬起脸看着宁一信;“除非有帮手,不然怎么算他都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完成。再加上官太太有被他家暴过,老大我总觉得她最可疑。”
“龙哥,教堂的负责人能联系到吗?”
“说是去了梵蒂冈参加什么会议,暂时还没有回来的消息。”
“我们一定要拿到教堂内部的面积结构图,不然一切的假设都只是空话。”
“龙哥,快点把泥土的样本给我,我拿去化验。”
“子毅,你还是悠着点,别勉强。”
“信,不行。我说过这个杀人犯不是一般的人,我看了他勒我脖子那束鱼丝的捆绑束口,他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这样危险的人物如果不尽早缉拿的话,只会有更多无辜的人受到牵连。更何况,在全国人民的面前,我可是表明了态度。”
第一次看见为了查案而不再吊儿郎当的杜子毅,卓熙的一刹那对他另眼相看。杜子毅看着龙立志说:“龙哥,等下你收集所有的证物都可以送到我化验室,我在那边等你。”
说完杜子毅转身走出会议室,看见大家斗志盎然的脸,宁一信双手撑在桌子上,他深邃的双眼盯着前方,鼓励着:“好,大家这次一定要尽全力将坏人捉拿归案!”
“是,老大!”
散会后卓熙着急地便朝着官太太社区的社工服务处和分局跑去,果然得来全不费工夫,她满头是汗地跑进宁一信的办公室。
“老大,有发现了。”
卓熙打开背包把里面收集回来的证据一一罗列在宁一信的面前,她仔细地解释:“在七年前,也就是小明刚出生没多久,官太太就因为一次被官先生打断肋骨住院的登记。”
宁一信拿起卓熙带来的资料认真地分析,卓熙继续地往下说:“当时医院的人帮官太太报警但没过几天警方就已和谐处理的理由没有将官先生提出公诉。然后接下来的两年内官太太分别以头部受伤和背部严重烧伤而再次入院,当时警察有将官先生进行拘留的记录,可是十五天后又无罪释放。”
“那小明呢?”
“没有相关被家暴受伤住院的记录。”
“你那天不是说看到他的衣领下有血痕吗?既然官太太有被打的记录,不可能小明没有,要么就是她隐藏了。”
“会不会官先生打官太太,官太太心生怨恨但又打不过他,所以转向打小明泄愤?”
面对卓熙大胆的猜测,宁一信心里也不太敢确定,毕竟没有事实证据小明有被人虐待。突然宁一信抬起手看了下手表,他迅速地起身。
“老大,你要去哪里?”
“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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