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quo;偏瘦。”

“五官？”

张医生为难地皱了下眉头：“这个不知道。”

宁一信站起身回头对龙立志说：“黑诊所，查了。”

“是，老大。”

龙立志上前给张医生的双手扣上手铐，眼看自己真的要被捉回去蹲牢，他慌张地将自己知道的一切托盘而出：“他当时一直戴着口罩死活都不脱下来，也不用麻醉药要我直接给他取出子弹。我当医生这么多年，给过很多道上的古惑仔治病，但他确实是太能忍了，整个取子弹的过程中哼都不哼一声，始终保持清醒的状态，我根本就没有机会看到他的样子。”

“那他身上有什么其他的特征？”

“特征……”

张医生思虑了下，他摇了摇头：“没有。”

“不脱衣服怎么取子弹？他被射中的位置可是左侧肩膀和大腿。”

杜子毅怀疑地推敲了句，宁一信淡淡地又说了句：“黑诊所查了吧，今天也总算是有点收获。”

“不要，不要，宁督察，我知道的真只有这么多了，他那人真的很奇怪，也很谨慎，手术完了药也不拿就急着走。”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实话。”

“我真不知道啊。”

“带走！”

“不要，不要，他的左胸前心脏位置有一道很深的疤痕！”

终于取得较为重要的线索，宁一信瞧了眼龙立志：“黑诊所说什么都要取缔的，但他为重大案件提供线索，带回去看到时候庭上的法官能不能轻判。”

“宁督察，就不能这样悄悄地放了我吗？”

宁一信扬起嘴角浅浅地笑了笑：“不存在的。”

宁一信回头看着卓熙交代了句：“卓熙，回去拟份求情书给法院。”

“是，老大。”

“带走！”

“你们警察怎么骗人？”

杜子毅拍了下算是自己半个同行的张医生好奇地问：“从来就没答应要放过你，再说考上医生那么艰难，为什么要开黑诊所呢？”

张一声瞧了眼身旁的杜子毅，他苦笑了下：“在正规医院当医生只能每个月拿固定工资，可是开黑诊所挣得多。”

“接待的全是古惑仔，有今朝没明天的不怕欠债不还吗？”

“他们都是有道义的人，而且我都是先收钱再治疗的。”

“那他呢？”

张医生明白杜子毅口中的他是指最近的连环杀人犯，他垂下双眼淡淡地说：“他给了我一张五十万的支票让我当晚就逃走，但我贪心又回来想把保险箱里的珠宝一起带走，然后就被你们警察捉了。”

“支票在哪里？”

张医生瑟缩地别过脸，低下头看着脚下：“我没见过出手这么多的人，怎敢要。”

“但看你也不像是个会给人免费治病的人。”

“不，我……”

张医生吞吞吐吐地接着说：“当时感觉他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所以我也就不敢要，收了他四千多现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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