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打雷这是天文台的事，我只知道你再不一切都如实交代，证明你自己不是杀害警员李传卓的凶手，那么你丈夫的遗体就……..”

卓熙精灵的眼珠子轻轻地转了下，眼神有点飘忽地淡淡补了句：“我代表广大医学院的学生谢谢你的大义。”

陈春花狠狠地盯着眼前笑得惹人讨厌的卓熙，她捏紧双拳问了句：“是不是我什么都说了就可以离开这里。”

“是的。”

陈春花坐回椅子上，卓熙偷偷地在桌子底下打开房间内监视器的所有开关。陈春花下意识地摸了摸手上戴了许久，有轻微裂缝且泛黄的玉镯子，卓熙猜想估计是陈叔生前送给她的。

“童养媳，知道吧？”

“那不是很久以前才有的事情吗？”

面对卓熙的问题，陈春花恬然一笑：“叶莹莹是我姑妈家一个远方亲戚的女儿，农村重男轻女的，都生到了第八个了还是女孩，也就送人养。”

“是你的养女？”

“说养女也是，说是未来的媳妇也可以。”

陈春花扬起脸，她深吸了一口气：“农村男孩家境不好，都很难找到媳妇，我看着叶莹莹也比我家儿子大不了多少。再说我这辈子也就只生了这么个儿子，总得有人继后香火。原本这一切都是很平静的，直到那天我家老伴从外面领来了个孩子。”

“初德东，是吧？”

陈春花默许地点了点头，往事一件件地就像是电影似地在她的脑海里不停播放，十年前下大雨的晚上。

“我就这么个不争气的哥哥，吸毒死了，他妈妈也跟人家跑了，家里面就剩下他一个，才十三岁的孩子怎么能够养活自己，我们就收留他吧？”

陈叔坐在板凳椅上，点上油灯，看着卷缩在门口边上，浑身脏兮兮的初德东。

陈春花瞧了瘦弱的初德东，他害羞地躲开她的目光，摸了摸自己干扁的口袋，从里面拿出家里剩下的最后一个番薯掰开，咽了下喉咙，只是吃了一小口就又藏了回去。

“这番薯还没煮熟，吃了会拉肚子。”

陈春花从篮子上拿了一个鸡蛋递给初德东：“吃这个吧。”

“老婆，你同意他留下了？”

陈叔有点开心地看着陈春花问，她叹了口气，看着眼前大口吃着鸡蛋的初德东：“但愿以后他有出息了都不要忘了我们。”

“会的，一定会的。”

陈叔走到初德东身旁，他捏了捏他的手臂：“老婆，你别说，这孩子干活还是挺麻利的。有了他，家里的农活就可以由他来做，那么我们家儿子就可以好好读书，没准将来考上大学。”

陈春花拍了下陈叔的手，她扬起嘴角笑了笑：“瞧你说的。”

听明白的卓熙看着开始有点泪眼婆娑的陈春花问：“然后呢？”

陈春花轻咬了下嘴唇，她冷笑了下：“两个年纪差不多的男孩子很快就玩在一起，但为了我们挣钱不多，只能供自己的孩子上学，久而久之的，初德东就对这不公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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