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些小市民应该没有权利问这些问题。”

“要是章哥你在我们警队就好，以你的能力肯定能帮子毅尽快地抓住凶手。”

“别吹牛。”

“我是真的没有过分夸奖你的意思，真的。以章哥你的实力，要抓住杀人犯绝对不是个问题。”

感觉宁一信的这句话有点话里有话的意思，没有再回答的陆胜章继续地低头喝酒，休闲地吃着花生米，对于杜子毅的死讯他看起来根本就一点悲伤的感情也没有。

“记得以前读书的时候，子毅最喜欢就是跟在你身后问这问那的。”

听到宁一信故意地提起往事，陆胜章的脸上又立即地摆出了刚才在工作室门前悲伤的神情。

“是啊，那时候真开心，好怀念。”

“是吗？我怎么总记得那时候你对子毅总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宁一信随手地将手里的一颗花生米扔在桌子上，他微微地转过身盯着身旁的陆胜章。两人四目相投之间，宁一信从他的眼中察觉出了一丝异样。陆胜章似乎有点不想被看穿，他躲开他的眼睛，转向一侧看向舞台上穿着火辣，跳得妖艳的女人。

宁一信的目光落在陆胜章泛着点红的手臂上，似乎被陆胜章察觉到，只见他有点闪烁地将自己的手臂往外挪了下。

“怎么弄伤的？章哥。”

“诺亚那天发狂抓的。”

“诺亚不是一直很听你话的吗？上次我再工作室看他还是挺温顺的。”

“狗始终是狗，都是畜生，养不熟。”

“那人呢？”

宁一信的这句话似乎有点若有所指，陆胜章继续装作糊涂地什么也没回，低头喝酒。

“认识初德东吗？”

陆胜章微微地怔了下，他放下手中的杯瞧了眼手表，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谁？不认识。晚了，我要回去睡觉，昨晚一个晚上在通宵帮客户搞作品，很困。”

“你一个晚上都没有离开过工作室吗？”

陆胜章抬起脸一本正经地反问了句：“信，你是什么意思？现在你是在怀疑我吗？有证据吗？”

“就是随口问了下。”

宁一信对服务员招了下手，然后把钱夹在杯子底下。

“我来，信。”

“章哥，别客气，下次要找你喝酒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宁一信的这句话很显然是包含着警告和试探的语气，陆胜章摆出一副被冤枉的委屈模样。

“我真的不知道还能说什么，真不知道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怀疑我？我就一个安分守己的木匠工人，做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怎么就惹找你们了。”

“是吗？请问三个月前，也就是五月十三日晚上十一点到凌晨一点的时候段，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陆胜章的心咯噔了下，这不就是张莹莹在图书馆被害的晚上。他平静地看了眼坐在身旁的另一行，扬起嘴角微微一笑。

“能干什么？不就是在家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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