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间证人吗?”
“我独居,我在我自己家,我要怎么证明?”
陆胜章冷笑了下,他盯着宁一信一副玩味的语气问:“宁一信,你该不会是因为一直抓不到犯人,压力过大,所以随便在街上抓一个人就说是杀人犯,初德东吧?”
“是的,现在卓熙在他的手里是死是活都不知道,所以我的压力很大。”
“你说什么?”
陆胜章一副惊奇地样子看向宁一信问:“你说卓熙在他的手里?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新闻上面也没有个通告?那小熙现在怎么样?你怎么还坐在这里?赶快想办法去救她啊!”
面对陆胜章一连串看起来合情合理的解释,宁一信也多想自己的怀疑是多余,但他手臂上的抓痕和鞋子上面的泥土,已经出卖了满口胡言的他。
“章哥,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真的不认识初德东?”
“这什么跟什么是?”
一脸无奈的陆胜章从椅子上站起身,他烦躁地在原地来回踱了几圈,双手叉腰,然后对着宁一信发出质问。
“宁一信,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你给我说个清楚!”
眼看陆胜章根本丝毫就没有想要自首交代清楚的意识,宁一信也从椅子上下来,他轻拍了下他的肩膀。
一声不响的宁一信转身走出酒吧,上车后的他立即对龙立志要求增加更多的人手日夜监视陆胜章的一举一动。
吃饱肚子有了力气的卓熙在空荡荡的房间里不停地观察,她想着自己要怎么样才能通知宁一信告知他自己现在位置。偷偷地看着完全没有信号的手机,再看着窗外高挂的明月,她大概猜到自己现在的位置应该是在地下的密室,而窗户就是获取空气和与外界联系唯一出口。
手机的电越来越低,看着窗上薄薄的床单,忽然卓熙萌生了一个不知道可不可行的办法。她偷偷地将床单里面的一层纱布撕下,然后将手机裹在里面。
站在窗户底下的她看着比自己高的窗户,她刚想要将床推过来站上去的时候却听到身后传来开门的声音。慌乱中将手机塞进被子里,卓熙回头戴着面具,一身黑袍的初德东进来。
“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来?”
没有回答的初德东只是坐在墙边一角,他似乎没有精神地背靠在墙壁上,沉默不语。
“你有事吗?”
“你还记得你父母吗?”
初德东随口的一句话让卓熙的心微微地怔了下,关于父母的记忆,毕竟他们去世这么多年,卓熙已经有点模糊了。
“你应该是在幸福的家庭中长大的吧?有个妹妹,有爱你的父母,冷了会给你盖被子,热了会给你买冰棍。”
看着眼前毫无攻击性,就像是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犬,卓熙放下戒备的心,她坐在床边上看向初德东:“在我十三岁的时候,我父母就因为出车祸去世了,我和我妹妹是在亲戚家长大的。”
“有受过亲戚的白眼吗?”
卓熙想起之前春嫂给自己讲过大概初德东父母的事,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今晚的他会如此反常,但最起码他愿意跟自己敞开心扉,卓熙便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有。”
“会打你吗?会不给你吃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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