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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开局越女阿青》 第五百七十九章 剑蚀宫阙,寒夜警讯(4K)(第1页/共2页)

当赵青的本体正在吕家祖库中观览诸多剑谱、以“蜕灵夺剑术”驯服古剑,并清点近千亿的收获之时,她在长陵的另一个分身,则假借了夜策冷的身份,以检视剑会所需名剑和修行“御剑意”为由,进入到了秦宫剑库。

因石球袭击军港、骊陵君之死而中断了近两日的剑会,并未草草结束,反而,却得到了元武皇帝高度的重视——根据“建言书”中的见解:公开聚众交流实是增进修为的最佳手段之一。

长陵皇宫西北角的玄英殿,隐在九重飞檐之后,青石阶上积着薄霜。

这栋看似寻常的三层殿宇外松内紧,玄铁夹层混着重铅炼就的“锁灵壁”,暗中浇筑在青砖墙体内,连檐角风铃都悬着篆刻“镇”字的墨玉符牌。

守殿的蓝衫供奉推开沉铁门时,青铜灯盏上的龟蛇符纹次第亮起,照见两侧直抵穹顶的铁桦木架——整整十六架七层格栅里,三万六千卷《韩赵魏名剑谱》在幽蓝磷光中泛着冷芒。

绕过九座堆满竹简的青玉桌案,后方整面墙壁被铸成剑匣,密密麻麻的凹槽插满了三朝覆亡后缴获的宗师佩剑,剑鞘或缠蛟皮,或嵌星砂,鞘尾坠着的玉牌刻着原主名讳:韩昭离侯、魏武卒大统领申屠害……

灭国者的佩剑在此成了战利品,剑穗犹带干涸的血痂。

最上层的“陉城月”通体幽碧,剑身如新月弯曲,刃面映出蝶舞幻影,据载是韩将朋凭的本命剑,曾于太行陉道布下七重迷阵;下方斜挑的“血螭吻”刃如锯齿,暗红斑痕记载着赵都邯郸城破时饮过七千秦卒颈血;

在阴影里陡然睁开三对猩红瞳孔的,应是那柄被符咒缠成茧状的“六目”魔剑,其主为血炼满朝宗亲的末代中山王;往下四寸的赵剑“碎玉”被游荡剑气惊醒,剑身上凝结的淡青色结晶正顺着夔龙纹剑柄往下流淌……

当赵青扮作的夜策冷步入剑墙五步之内时,四百七十三柄古剑竟开始同时震颤,它们发出的嗡鸣声,能让六境以下修士耳膜开裂。

缠满玄金丝的八棱梁柱间,满地符纹如同活物游走,那些用朱砂混着孔雀石粉末刻画的镇灵篆文,正随着她的呼吸明灭。

“轰!”

一柄暗阔青剑突然爆出虎啸,剑脊“邺城”两个虫鸟篆亮如熔金——此乃魏国大将晋鄙的“虎咆”剑。昔日秦军水淹大邺,晋鄙亲率死士凿穿九重鹿砦,剑锋饮尽昭武营八百锐士热血。

此刻剑格处凝结的猩红晶突然簇炸开,却被梁柱符纹幻化的血色锁链生生缚回鞘中。

某柄无鞘短剑的鸣啸忽而尖锐。

赵青抬手虚按,衣袖中透出的真元波纹抚过剑身,那截两寸长的缺口顿时泛起紫青色光泽——百年前某位韩国大宗师临死前用指骨叩击的位置,至今残留着崩裂的玄阴真火,永燃不息。

符纹灯盏骤然爆出刺目光芒,十七道金锁自殿顶垂下,将躁动的剑群强行压制。

赵青再向前一步,看见曾一剑光耀十九城的赵阔佩剑仍在菱形网格中挣扎,流露出青阳剑塔的不屈傲骨,无数天然的金色丝缕流溢于剑柄表面,形成一只三足金蟾般的图案,吞吐着如日冕般的光焰。

而同样被薛忘虚推荐过的寒江千雪剑,则是被彻底深埋在了纯净的冰晶之中,隐没冻着无比结实,难以看清其中那纯白色、完全就像是用积雪捏成的的剑体,只能感受到它周围始终萦绕着一条条丝带般的极寒之气。

这些已被抹去国号的名剑,如同困在琥珀里的毒虫,连镶嵌在中央立柱里的蜃楼珠都映不出它们全盛时的锋铓——毕竟每柄剑都曾洞穿过山河,斩落过王旗。

“都是好剑,深深铭记下了前代主人的痕迹,本命元气烙印尚存,均可作为我修行路上的养料……四百七十三柄剑,便是至少四百七十三名宗师的记忆碎片、剑意精粹,以及金行道韵……”

赵青心中轻叹,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只是以夜策冷的身份,神态自若地向那名蓝衫供奉询问起了这些名剑的过往历史与战绩。

而守殿供奉也不疑有他,毕竟夜策冷身为监天司司首,在大秦的地位极高,功勋显赫,远在自己这等寻常的六境巅峰之上,本就可以通过合规的手续,申请到宫中剑库观摩修行,只是严禁将这些名剑带出殿外罢了。

实际上,考虑到大秦王朝内修持韩赵魏三朝功诀的人并不多,这些本命剑的适配率颇低,价值亦有限,甚至很多时候,都会被外借给灵虚剑门和岷山剑宗,由这两宗的长老看管,作为本朝至高宗门的特权。

因此,这名蓝衫供奉并未一直陪同在“夜策冷”身旁,而是任由她在剑库内自行参观,只是告知了她关于如何筛选查阅对应名剑传记的方式,并表示切勿同时拔出多柄宗师剑,以免引发剑意共鸣暴动。

在幽蓝磷火与古剑震颤的嗡鸣声中,赵青的睫毛微微颤动。

当蓝衫供奉的脚步声消失在沉铁门外第三道符纹禁制时,她袖中蛰伏的真元骤然化作千缕游丝,顺着青铜灯盏上龟蛇符纹的间隙蔓延开来。

“嗡——”

耀光剑出鞘的刹那,剑柄金蟾图案迸射出万千金线,这些蕴含着“日轮光天剑经”至高意韵的光丝,正沿着玄铁梁柱攀附蔓延,如烈日当头,将整面剑墙映照得如同熔炉,十七道金锁在空中绷成满弦之弓。

整面剑墙四百七十三柄古剑的震颤频率陡然加快,符纹地砖上游走的朱砂篆文如同被惊动的蛇群,扭曲着朝赵青脚下扑来。

殿顶蜃楼珠陡然投射出七重幻境,太行陉道的迷阵、邯郸城头的血火、大邺水泽的浮尸、长平陷坑的怨魂、赵留王自刎殉国前的哭嚎……古剑残存的记忆碎片在法阵压制下沸腾翻滚。

趁此剑意扰乱的间隙,赵青右手指尖在耀光剑脊划过,鞘尾端坠着的玉蟾吞吐出一缕金芒,恰似檐角融化的薄霜滴落青砖——须臾间激发的元气涟漪中,一只蜷缩在玄英殿鸱吻阴影里的蓝尾鹊竟倏然振翅。

“咻——”

它轻巧地拍了拍羽翼,悄然间掠过九重宫阙,朝着西北御厨坊后的浆洗院疾飞而去——皇宫深处,有数条沟渠通向距宫外最近的一条河流,沟溪的源头是几口方井,井旁则堆积着很多需要浆洗的衣服被褥等物。

方井旁浆洗捶打声渐密,蓝尾鹊收拢翅膀落在一堆待浣的素纱上。

一名身上的衣服很污秽的年迈宫女,正捶打着件沾满药渍的中衣,她布满冻疮的手指每次举起木杵,井水中倒映的皱纹便似更深一分,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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