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再听她胡说八道,拉住云期:“你给我透个实底,之前在这里弹钢琴的小姐姐,不是才大三吗,为什么就不做了?”
云期见她如此严肃,也紧张起来,“你是怀疑什么,还是江逾白跟你说了什么?”
“江照太了解我,也太了解你们俩了……”盛年说不好心底的感受,总之就是特别不踏实。
“你先别急,我悄悄弄清楚原因,如果是江照的算计也别怕,我们家虽比不上江家,但也不是被人随意拿捏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爹就是你爹……”
就是因为云伯伯待她很好,她才不想给他惹麻烦的。
云家从无名小卒到小有名气,真的太不容易了。
如果是因为她,她真的会愧疚死的。
还好第二天早上云期就告诉她,那女孩是因为要去做交换生,没时间过来了,盛年这才放了心。
这果然是江逾白想要哄骗她,幸亏她没上当!
之后,盛年继续在锦花台弹琴,也生怕江照找麻烦,云期跟尤优还是等着她下班,一起回学校。
而锦花台的张经理运营能力非常强,无论是她弹琴的舞台,还是打在她身上的灯光,都为营造出那种朦胧神秘的不真实感,加上她周五、周六晚上让她每晚只弹三首。
什么天籁之音、天人之姿的噱头打出去,慕名而来的客人比之前多了近两成。
有客人单独点曲,她跟锦花台七三分成。
起初盛年是没想再多弹的,张经理说她最多只能再谈两首,多了就不新鲜了。
加上,她的确是缺钱,就同意了。
当张经理告诉她,二楼觅知音包厢的一位陈先生,连续两周单点她的钢琴曲,还给不菲的小费时,盛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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