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去抱住他,告诉她,就算他不爱她了也没有问题,就算真的不可能在一起,她也已经感觉到满足。可是她的心里很难受,难受到她没办法挪动那步子朝她的爱人走去。她转过身,想到自己来的目的,昂起头,让眼泪回流后,
就往这山谷走去。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她似的,她很快就找到了这个山洞口。这样的山洞,以她这么多年来的小说阅读经验,她能保证,一定会有什么大的惊喜在等着她。或许那小朵儿就在里面呢。
她也顾不得手中的火褶子越来越稀薄,直接就往那山洞冲去,就在她快要到达那山洞时,一条蛇,对,就是这条可怜的蛇窜了出来,对着她的小腿肚就是一口,好像它已经在那里等了她千年,把千年等待的力气都倾注在这一口上了。
她觉得自己被那几根大筒针并排扎了一下,只觉得腿部一阵麻痹,血液直往上的冲。可是,这麻痹的感觉只停留了极短的几秒,立即就消失不见,好像身体里有另一种力量将那麻痹感给消除得干干净净,甚至于,还有一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她连忙挽起被咬了一个洞.眼的裤腿,嘴巴都快要合不扰了。她的腿上,那个原本还渗着一点血迹的伤口,竟然随着那血液的渗出一点点地愈合想来。最终,毫无咬痕地一如从前地出现在她的面前。
这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到的情节,竟然神奇地出现在她的眼前。她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腿,好疼,确定是没在做梦。她又把刚刚被咬的腿抬到面前,根本找不到咬痕,雪白.粉嫩的倒是让她自己想咬上一口。把裤管放下,裤子上那并不显眼的小洞却刺目地停在那里。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心头闪过一丝怪异的想法。连忙站起身来去寻找那条咬她的蛇。终于让她在草丛里找到了那条蛇,只是,那蛇已经……死了。
她呆坐在石头上,不知所措。她的血,她这看似平常的小小身体里的血,不仅仅可以解毒,还能够将一条毒蛇给毒死,这血究竟是毒血还是神血液?
萱公主,你究竟是什么样的人,这小小的身体里究竟藏着多少让人不可思议的秘密,这样的秘密带给你带给我的又会是什么?是际遇,还是灾难?
她就那样呆呆地坐在石头上,仔细地回想,想要想明白她这前身究竟是何方神圣。她现在已经完全相信前身就是那月氐国的公主了,她甚至有些害怕,害怕别人也知道她这前身的这一秘密……这可是药人啊。多么值钱的药人啊。
怪不得无尘子说,这世上会有无数的人想要伤害你,要是我是一个路人甲,我知道你有这样奇特的功能,我也一定会想到把你占为己有,让你为我创造出无尽的财富。
可惜,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不仅不能让你为我挣钱,我还得想尽办法将你伪装成了一个柔弱的毫无所长的需要别人来保护的女孩。
但,这世上会不会已经有一些人知道月氐国公主会有这样的奇特,而早就对你虎视眈眈了呢。
张萱就那样胡思乱想着,刚刚那死里逃生的欣喜全被这些没来由没根据却很真实的想法给阴郁起来,她有些疲倦,想要在这块凹凸不平的石头上倒头就睡。
这时,她就听到了沈严川的呼唤,就像漂浮在茫茫大海里的一片孤舟一般,她觉得自己那阴沉沉的世界完全被这叫唤声给点亮了。
也许是因为激动,她竟说不出话来,等她终于伺候好自己的嗓子能够说话的时候,沈严川手中拿着的那个火褶子的亮光已经将她面前的一片黑暗给扫除。
“你这个傻丫头,你可是最怕这蛇虫鼠蚁了,怎么就想到一个人跑到这里来。”
那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你听了你父亲的话后那犹豫的样子,那痛苦的表情,让我不愿意再去打扰你的幸福吗?
张萱愤愤地想,在沈严川的搀扶下站了起来,可是她坐的时间实在太长了,两只腿已经发麻,屁股更是僵硬得像是一块铁板,沈严川这一拉,她就尖叫起来。
“怎么了?还是被蛇咬了?”
“不是,我都说了,我来到这里,这蛇就已经死了。”
沈严川看了一眼张萱,他实在不明白,他的芃芃为什么这么奇怪,竟然会对着他说出这么一明显的谎话。那条蛇还很新鲜,一看就是刚死不久。
他虽然不明白张萱是怎么把蛇给打死的,但他能肯定这蛇一定是因为张萱而死的。
沈严川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着张萱,想要从中找出一点端倪来。
张萱明知道欲盖弥章最容易露陷,可还是藏不住内心的慌乱,一只手不停地将额头上的头发往上撩,一只手下意识地扯了扯裤子。
沈严川蹲了下来,终于,看到那被藏起来的裤脚,一个极小的洞出现在他的面前。
“这是我刚刚走路时被树枝给挂到的吧。”张萱装出一副刚刚才知道的吃惊表情,“天啊,这条裤子我可是很喜欢的,该死的树枝。”
“据一个叫沈严川的人所知,这样的小口子,极有可能是一种叫眼镜蛇的毒蛇牙齿所致,那个叫沈严川人的只想知道,他的芃芃妹妹是不是被蛇咬了。”
沈严川抬起脸来,一脸的真诚,一脸的期待。
“川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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