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好好地过曰子不好吗?她还想和川哥哥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呢。
看张萱那幅委屈的遗憾的表情,沈严川还是有些担心。他握住张萱的手:“芃芃,你的内力怎么会突然这么强。”
张萱知道他说的是柳叶变粉末的事情,连忙将自己的手指举到他面前:“看看,朝都是这指甲的功劳。”
你这调皮的丫头,竟然能想出来用四根指甲把这柳叶给捏碎,我都差点被你吓到了,以为你不仅血液神奇,连内力也因那条蛇而大增了。
“芃芃,你回到望星谷有跟别人提到过那条蛇没有?”
张萱想了想,很肯定地摇了摇头。
“那岚儿是怎么知道那条蛇的,还清楚地知道是你的血将那蛇给毒死的。”
“只有一种可能,张逸岚她分身了。一个身体被挟持离开了望星谷,一个身体跟着我一起去了山谷,目睹了这一切。”张萱说着,呵呵笑了起来,“川哥哥,我怎么觉得你现在越来越会大惊小怪了呢。世上的妖女差不多都如岚儿所说,要不就是血液有奇效,要么就是武功有神奇。我们刚刚从那山谷里救出小朵儿的事情早就应该传出望星谷了,那山谷里蛇又特别多,岚儿也就那么一胡诌,正好就诌到这上面来了。”
有如些巧的胡诌吗?我倒更相信你刚刚说的那种可能__张佩岚根本没有离开过望星谷,也没有什么人挟持,她一直躲在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地方等待着时机。
可是落墨明明说他看到了张佩岚被一群穿着军服的英国人给绑了,还有顾佳身上的那枪伤,一定也不是张佩岚造成的。
这样说来,在顾佳的凶案现场,的确是有另一个人,只不过那个人并不是张佩岚的敌人,反而是张佩岚的朋友。他们将顾佳杀害后,伪装了张佩岚也被挟持的可能,再安排了一个我不会怀疑的人来目睹这份可能,却让张佩岚躲在望星谷随时盯着芃芃的一举一动……
有没有一种可能,落墨……
沈严川想不下去了,他的脑海里冒出王叔临走时说的那句话,面色发白,鼻子里不由自主地呼出一口无奈的长息。
“川哥哥,你怎么了?”
“喚,没事,你就在想落墨不是说岚儿被另一帮人挟持了吗?我们不是都很担心她的安危吗?但看她今天的打扮,
这几天,她过得应该挺惬意的。芃芃,你说,会不会是落墨他……”
“川哥哥,这次我真的要说你了。你怎么越来越像曹操了呢。你说你怎么可以连少庄主这样的好朋友也怀疑呢。他把王叔都托付给你,是对你多大的信任。他让顾佳来照顾我,又是对我多么地重视。如此这般的好朋友,怎么可以去怀疑。”
看张萱激动得小脸都涨成了朝霞,高挺的胸脯更是跳动得厉害,沈严川只得用力从冰冷的思绪里挤出一点笑来,将张萱揽到身旁,轻轻咬了咬她的耳朵:“傻瓜,我只是猜测一下而已,再说了……”
“猜都不准猜。川哥哥,你好不容易有少庄主这样的朋友,我不希望你因为我和他有任何的不愉快。川哥哥,你难道不知道,人与人之间的友情有时候比爱情还有力量,可以助你渡过一切难关的吗?”
“好啦,好啦,我错了,我不该怀疑我那好兄弟,更不应该把你心中英伟高大的少庄主想得那么奸诈。不过,我的芃芃,我最爱最爱的芃芃,你要答应我,不要那么推崇落墨,那会让我嫉妒的。”
沈严川做出一幅委屈的模样,嘟着个嘴,凑到张萱面前求怜惜。把个张萱看得心里暖暖的,脸上却已经笑开了花。
“好啦,川哥哥,别闹了。你这形象又回到傻少爷了。”
“要是我真的变傻了,你还会不会爱我?”沈严川昂起头,一本正经地问着。
“瞎说话,好好地千嘛要做个傻子。不过,你就是个傻子,也是天底下最可爱的傻子。
张萱使劲地捏了下沈严川的脸,她就是喜欢这样摸着他的脸,他光滑得像丝绸一般柔软的脸,他充满弹性像棉花糖一样诱人的脸。
川哥哥,我真的好想咬你一口。要是每天早上起来,一睁眼,就能看到你,一伸手,就能摸到你,一张嘴,就能咬到你,这该多么幸福啊。
“嗨,嗨。小傻瓜,我倒没变成傻子,你是真的傻了?”沈严川的手在张萱面前挥了挥,“来告诉我,一个沈严川加上一个张萱,等于几?”
“等于一个快乐幸福的家。”张萱张开嘴,竟真的咬住了沈严川的手指,“川哥哥,我们成亲吧。”
“芃芃。”沈严川只感觉到身上有电流穿过,他的手使劲一抖,从张萱的口中挣了出来。
“芃芃,现在这个时候说成亲会不会太早了。”
“不早啊,我有一个朋友,她认识她男朋友才十天,就成亲了。现在两个人可能还你浓我浓的呢。”
“我们的情况和你那女友不太一样。”沈严川开始觉得说话都有些艰难,他该如何告诉她,那个她不能成亲的诅咒。
“川哥哥,你不爱我了?你不想和我天天在一起吗?你不想让我为你生下一个小川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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