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姜昕沫和她小时候说的一样,上了医科大学,学了中医和西医,反正姜言有大把的资源,她想学什么就学什么。
10月,调到了军区医院,从昕沫回来之后然后姜言他们的苦日子就来了,控制他饮酒,抽烟,和伙食,这让姜言很难受,偏偏他还不能表现出来。
12月,该来的还是来了。
许大茂从深圳那里弄了不少的酒精和口罩回来,又从自己的农场准备了许多粮食和牲口,还有蔬菜,然后就等着闭关封锁了。
该准备的都准备了,姜言也给自己的儿子他们他们打电话让注意了,一定要注意安全,要早点回来。
依茜还是很听话的,公司已经提前放假了,员工都在家办公,她也已经提前回来了。这次不一样,没法跟04年一样直接闭校了,人心易变,大家都在要求自主了。
就像许多爬山的人嘴比鸭子还硬,老想着自己多厉害,然后再打电话叫消防员把她抬下来一样,反正不用花钱。
人也一样,没感染之前天天叫嚣着要自由,一说就是问题不大,又死不了。
京城的土著大部分都是富人,家里就算只有20平米就能值不少钱,越有钱就越怕死,越无知就越无畏,这是从古至今的道理。
不要看那些人天天在网上叫的欢,真让他们小区出现一例,能让他们自己把门焊死!
疫情对人的生存变化没有太大的影响。只是活动范围变小了。
姜言叮嘱他们没事不要打上门疫苗,除了必要的时候也不要做什么核酸,懂的都懂。然后他就跟大茂继续在家养老了。
每天一日三餐由食为天包了,他们两个打打游戏按按摩,养老生活还是很不错的。
家里各种的营养品没断过,但是身体的衰老是没办法阻止的。
姜老爷子今年已经85岁了,大茂也已经83岁了。
随着时间的无情,树上的绿叶慢慢变黄,许大茂如今站起来都有点困难,每天都需要姜言扶着她去吃饭,人老了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许大茂就感触颇深。
有时间常说,没有姜言,他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办。有时间他还很害怕那一天也就醒不来了。
外面的疫情还在继续着,口罩依然在。
两人继续的扶持着一起走下去。
秋叶又黄,慢慢凋零,配上天边红色的残阳,两个老人缓缓前行,往金乌西沉的方向走去,日子还在继续,天气也越来越凉。
刚刚把依依一家送走的姜言慢慢的走回屋子,现在他早已打不打游戏了,电视也很少看了。
姜言把何雨柱留给自己的老式留声机拿了出来,插上电,放着那首命运交响姜言缓缓的躺在摇椅上,点了一支烟,深吸一口,缓缓的吐出。
第二天,没有旭日东升,灰蒙蒙的天空阴沉沉的。
姜言起了个大早,睡不着了,精神也恢复了一点。
推开门,去吃了早餐,发现许大茂也在。
“大茂,你今天精气神也还不错啊!”
“对,今天感觉还行。”
“哈哈哈哈哈哈!来吃饭!”
“好!”
两人吃过饭后,许大茂先说了,
“老大!今天我们回去看看吧,我突然想家了!咱们已经很多年没回去过了!”
“行啊!我也是!也不知道那边有没有什么变化!”
吃过饭后,休息的昕沫开车带着他们去了南锣鼓巷四合院。
两人一下车,仿佛回到了当年,就连身体也轻盈了许多,一进大门,发现变化很大,各家的房子都有一点变样,院里更加的乱了,比当初地震后各家占地盖房子的时候还乱。
姜言跟许大茂自顾自的往前走,昕沫在后面跟上。
中院很多房子早已经破败,住在里面的人也少了。两人站那看了一会儿,又去了后院。他们的房子基本上都在后院,不过姜言看到这里的一切感觉耳边又响起来老太太的声音还有自己几个兄弟的声音,有点想他们了。
院里生活的人他们一个都不认识,两人故地重游,最后叹息了一声就回去了。
下午,姜言打电话叫了几个菜,姜言和许大茂对坐,不过还放了几个空酒杯。
“老大,我感觉我的时间不多了。说实话,我年轻的时候想一万遍都想不到最后是我们俩互相走到了今天!”
“是啊!最后是咱们两个人,不过感谢你这一路的陪伴,我非常满足。”
“是呀!没有老大你,我不可能站在的高度!”
“好了!到这个时候了,就不要矫情了!来,我这还有最后一瓶62年的汾酒,今天咱们分了它!将近60年了!”
“确实啊!差不多够年份了!”
“咱们好好的喝一点,昕沫这丫头,要是知道了还不知道这么说呢!”
“对对,咱们赶紧过过瘾。”
两人趁着这桌菜,加上这瓶酒,聊起了当年,一路走来,两人认识了近60年了,60年的风风雨雨,波澜壮阔,说不完,道不清。
最后两人酒足饭饱,站起身来,相视一笑,然后各自回屋了。
夜里,突然不知道从哪儿传来了两声鸡鸣,然后又迅速的安静了下去,天上灰蒙蒙的,有雪花飘下。
第二天,天地白茫茫的一片,非常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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