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头盖脸地问:“你觉得王银这个人怎么样?”我说:“挺好的呀!”我心说:您将您的心腹爱将派到我们科,您问我,我能怎么说!金经理说道:“我们都看错她了!”我惊诧地听着金经理的下文。她继续说道:“老徐想找你谈话,托王银问问我,可不可以。我立刻回答,如果支书记想找我谈话,是不是还得让一个科长去请示经贸委的领导呀!”我说:“他们要干嘛呀!天天在一块,有什么不能说的呀!”金经理说:“这里肯定有鬼!看来王银和他穿一条裤子,真是没想到,你注意点。”我说:“您说完了?”“我说完了。”我说:“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您犯不上生气。他有千招来,我用一招回。今年外贸体制改革,已经是全面自负盈亏了,各方面竞争一定很激烈,咱们还是在这方面多下点功夫吧。听喇喇蛄叫还不种庄稼了!”
我下楼回到办公室,在门口看见王银在科长办公室里,和老徐嘀咕着什么,见我回来,急忙离去。没几天,老徐趁所有下厂员都到工厂去的时候,背着支部的其他人,把我叫到下厂组那层,表情严肃又忐忑地对我说:“你那个小木钟还是不要搞了,你弟弟搞工厂,你在这里当科长,这不合适。这不是等于你给他找饭吃,他……”我立即回怼道:“老徐,不是我给他饭吃,是他自己挣饭吃,咱们从中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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