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能力去反扑对方的攻击,并不断地在交手中占了上见。大姐一边还击,一边指责对方对她的人格侮辱,并要对方把话当着大家说个清楚明白。那A角自知理亏,闹着闹着就耍赖似的放声大哭,并在哭声中继续指责大姐坏了她的好事。
大姐心里还有气,但那些旁人却开始替大姐不服,他们一个劲地叫大姐不要理睬她,由她说去,只当是狗在吠叫。
大姐就听信了别人的劝告,不听那A角的胡言乱语。
回到大队的大礼堂,其它人很快就入睡了,大姐躺在床上,却怎么也合不上眼。今天发生的戏剧性的角色变换,让大姐深深地感觉到人生如梦,世事如梦,一切似乎都是上天来安排,人算不如天算。越是这样想,大姐越是觉得她的人生大有希望,因此也就越发激动而睡不着。
第二天早晨,大姐醒来时,其它女娃都早已起床,他们洗漱完毕,告诉大姐说队长通知大家上午在大礼堂开会,总结演出经验,还要向书记汇报演出情况。
大姐就赶紧起床,然后一同前往大队礼堂。吃饭的时候,麻队长又亲自告诉大家,说上午要召开一个演出总结会,并向组织汇报。麻队长那种带着希望的口气,似乎这个宣传队已经跟大队争回了一个好的名次。
吃完早饭,全体演员就坐在大礼堂里那个小会议室里,静候大队书记的到来。
就在大家静候的时候,书记端着一个茶杯,笑着走了进来。他一边落坐,一边看着大家说,“听说你们这次演出效果很好,小常宝的演出更是赢得了不小的掌声!”
大家一听书记这样说,就感觉到事情开始出现令人不痛快的场面。果然,书记观察了一下整个场面,并没有见到他的那个亲戚娃娃,便问队长,“演小常宝的人呢?”
麻队长明知书记问这话的意思,却指着大姐说,“喏!就坐在你对面的这个!”
书记看了看大姐,颇有些不悦地问,“不是我安排的人演A角吗?怎么让备角演了?”
麻队长只好当着大家的面,向书记汇报了临时换角的事。
书记听了,虽然十分不悦,却也无可奈何。就在书记无话可说的时候,那个演A角的冲过来,对书记说,“他们一起整我,不让我上台!他们就是怕我演得好了,将来进了县剧团!他们这是故意整我,也是故意不给你面子!”
“胡说!”书记虽然心里有气,但还是对那女娃大声责备,“什么给不给我面子,什么故意整你,肯定是有原因的!”
说着,把脸转向麻队长,“你好好说说,究竟么样一个情况?”
麻队长只好把昨晚发生的事重新叙述一次。还没讲完,A角就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我是发过病!但如果及时抢救,让我休息一下,我是完全可以上台的!”
女娃的话,让书记生疑,他看着麻队长,看他如何解释。
麻队长说,“当时那个情况,小常宝都快要出场了,这又不是一般的群众演出,是公社汇演,我能不重视,能不赶快调换角色吗?再说,当时你也没有完全醒过来。”
“不是这样的!”A角大声争辩,叫嚷。
“好啦!”书记很生气地说,“今天的汇演会我也不听了!等公社的汇演结果出来后,我再听你们怎么说为好!要是因为换人而搞砸了,这个帐看我怎么算!”
书记说着,扬长而去。
麻队长摇了摇头,只好无奈地对大家说,“那这个会就今天不用开了,过几天结果出来了再说吧!”
一屋的人,都看着麻队长也转身离去。
大姐坐在那里,心里突然升起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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