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沈飞在一旁看着,满意的点了点头。
如今已经是一九六五年冬季,已经到了风起之时。
这个时候,他选择重回轧钢厂,这个当初他启航的地方。
一来因为这里是他的大本营,他在这里的群众基础深厚。
二来,则是因为起风之后,这个拥有着巨大保卫力量和民兵组织的万人大厂,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俗话说大隐隐于世,接下来的几年,张沈飞打算隐藏起来。
而许大茂和刘海中,就是他放出来的烟雾弹。
这两个人别看平时心思活,都是二五仔,但是关键时刻,运用得当的话,还是能发挥出大作用的。
很多自己不方便出面的事情,都可以由这两个人代为出面……
而且这两个人行事作风都无比的高调,容易招人恨。
在风停之后,完全可以让这两个人吸收火力,自己的是美美的退居二线……
到时候,一句张厂长的政策是好的,只是被许大茂和刘海中两个歪和尚唱了歪经……事情不就都解决掉了吗??
今天的酒局,他打算先把许大茂推出来,然后是刘海中……
等到把这两个人彻底扶持起来之后,他就可以悠闲地半退休,坐收渔翁之利……
许大茂将在场的领导一个个挨个的敬酒过去之后,最后提着一瓶酒,来到了张沈飞的面前。
“大飞哥,我最后过来给您敬酒,您别挑我的理。
我不是不够尊敬您,相反的我实在是太尊敬您了……”
一会儿功夫,大半斤酒下去,许大茂已经醉醺醺的,脸颊边两坨坨红。
他举起那瓶酒,磕磕绊绊的说道:“有道是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
当初我许大茂能够当上干事,就是全靠大飞哥您在背后帮我出谋划策。
如今,您再次成为了我的贵人,我的伯乐。
感谢的话我也不多说了,都在酒里……”
说完之后,他举起酒瓶咣咣咣的就开始吹。
这可是白酒,不是啤酒呀!直接就对瓶吹??!
在场的众人全都吃惊不已。
有人为许大茂的海量而惊呆,有人则是在心中盘算着许大茂刚才的那句话。
更有人感叹许大茂还挺有心思。
刚才那几句话乍听之下,好像他只是在感谢张沈飞。
可仔细一琢磨,便明白他这是在告诉大家他和张沈飞的关系之深。
十年前,张沈飞就能帮着他当上干事。
十年之后,又是张沈飞在大家面前说许大茂是我的好兄弟。
这证明什么???这证明他许大茂的后台就是张沈飞啊!!
当然也有人觉得许大茂眼皮子浅。
明明刚才张沈飞已经帮他站过台了,他去还要多此一举的重新重申一遍……
如此看来,此人难堪大用……
而张沈飞选择重用这样一个人,证明他自己也没什么本事……
如此看来,张沈飞完全不足为惧嘛……
总之在场这些人,怀着什么样心思的都有。
张沈飞眼看着许大茂喝了三分之一瓶酒之后,一把将那瓶酒抢过来:
“兄弟,咱们之间就不要搞这些了嘛……
以后,我回到轧钢厂重新主持工作,还得让你多帮兄弟排忧解难呢……”
张沈飞当着这么多领导的面对自己说这样的话,许大茂顿时激动的脸更红了。
他骄傲的挺起胸膛,竖起腰板,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和这些领导们平起平坐:“大飞哥,包在我身上!!以后,您就瞧好了吧!!”
……
第二天早上九点多,轧钢厂的工人们正在忙碌的时候,伙房里傻柱正在指挥徒弟们切菜。
突然,
厂里的大喇叭中响起于海棠那熟悉的声音。
工友同志们,下面宣布一则新的任命通知……冶金部决定……张沈飞同志担任我厂厂长职位……即日起……
嘶!!傻柱手中的大茶缸掉在了地上。
良久之后,他终于回过神来抓住一旁的徒弟马华问道:“麻花?我刚才没听错吧,那喇叭里面说了什么啊??”
马华笑眯眯的看着他师傅说的:“师傅你没听错,是张沈飞同志,也就是您的拜把子兄弟,当上咱们厂子的厂长了。”
嘶!!真是大飞啊!!!傻柱彻底激动了。
虽然厂里早就有了杨厂长要调走的小道消息,大家也都在猜测着接任杨厂长职位的会是谁。
他们是万人大厂厂里的副厂长有好几个,分管着不同的职位。
每个人在扎钢厂的根基都很深,都有着自己的势力范围。
每个副厂长都有当上厂长的可能性,傻柱平时跟伙房的众人也没少讨论这个。
可是他真是绞尽脑汁也没想到,新的厂长居然是空降而来的张沈飞。
“不是,大飞都离开咱们厂这么多年了……此一时彼一时,轧钢厂的情况复杂的很呀,他能在这里待下去吗??”傻柱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
“师傅您都多余操这份心。聂厂长,刘厂长他们的确根基深,但是要我说,人长厂长也不是吃素的呀!!!”马华一边哒哒哒切菜,一边分析道,“人张厂长以前是咱们厂子的宣传科长干事,后来当上了杨厂长的秘书,再后来又上大学,调到了削皮器厂……
别看人才三十岁,但是年轻有为,在官场也混了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
要我说,人既然敢到咱们轧钢厂来揽这个瓷器活儿,那就一定有那个金刚钻。”
傻柱仔细一琢磨,觉得马华说的话好像也有这么几分道理。
一高兴用力的拍了一下马华的肩膀:“嘿,你小子脑子可以呀!!!看来我以前说你是麻花的脑袋还说错了!!”
我尼玛,马华正在切白菜,傻柱这一巴掌下去,害得他差点切到手。
小伙子在心中暗骂了一句,面上却依旧笑嘻嘻的:“那当然了,您不瞧瞧我是谁的徒弟……
师傅那么优秀,我这个徒弟能差得了吗?”
这个马屁拍的傻柱很是舒心,两个人对视一眼,一起哈哈大笑。
张沈飞重新回到轧钢厂,并且成为厂长的消息,顿时如插上了翅膀一般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到了晚上九点多钟,张沈飞靠在床头上看书的时候,他们家的大门就被人给敲响了。
“谁啊?这大半夜的……”田小枣一边说一边披上衣服开了门。
“二大爷,这大晚上的你怎么来了??”她有些好奇的问道,“您这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呀……”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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