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被叫出去问话,回来一身的血,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有一口气还在喘着。
“这……怎么还严刑拷打了。”
审问室里,符今渊端坐在圈椅,他什么都没说,可在被问话的人眼中,他就是冰雕的阎罗,要取他们的命。
“你……你们是谁,知不知道我是谁,你们敢抓我,就不怕我主子……”负责看管粮仓的中年男子心虚地大喊着。
他没有认出符今渊的身份,只以为他是河西的官员。
“什么主子,说来听听。”高剑手中的铁杵在他的大腿用力一压。
中年男子当下疼得嗷叫出声。
“交代清楚,这些年粮仓的新粮都送去哪里?”高剑问。
几个回合下来,这些人把该说的都说了,不该说的也全都交代得干干净净。
镇抚司的审讯方法,没有人能躲得过。
“王爷,凭这些口供,回去还不能把恒王定罪。”高剑拿着口供过来给符今渊过目。
“除了贪墨粮仓,还有官盐,恒王在河西一带经营很长时间了,这么多年,先帝是一点都没发现恒王心怀不轨。”武阳道。
符今渊淡声说,“恒王是找了不少替死鬼,既然如此,那就让恒王自己把证据送上来。”
“王爷,您有什么办法?”武阳问。
“陈氏自缢的消息一直被镇抚司瞒着,传到恒王府,就说陈氏受不住流放的苦,已经什么都招了,供词和证据正在送往王都城。”符今渊沉声说。
当初陈氏在镇抚司自杀,符今渊就下令封锁了消息。
除了几个人知情,连她的女儿至今都不知道。
“王爷,高招!”
……
“你说什么?”恒王惊得脸色大变,揪住暗卫的衣襟,怒瞪着他,“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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