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打理好了左右宗卫率,由他们避过了祁后的卫侯司,马车一路无障碍地离开了皇宫,往玉皇山的方向去了。
“太子妃,属下得罪了……”
萧炎站在城门之上,眸色沉沉地望着那辆马车驶入暮色之中,悲痛道:“还望您一定要原谅太子殿下,他是有苦衷的……”
安慕宁觉得热,好热好热。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上一世,那个暧昧旖旎的夜——
夜风袭来,玉色帷幔缓缓飘起。
她身上的男人大汗淋漓地起伏,在她抬眸看向她的时候,含住她的双唇,将他所有的滚烫和欲罢不能一遍又一遍地喂给她……
安慕宁惊醒了。
她像是被泡在了水里一样,浑身湿透,几缕发丝粘腻地贴在她脸庞,“马夫?马夫?”
她意识到不对劲,撩开帷幔却发现马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了,而矗立在她面前的是那座威严肃穆的崇德行宫。
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拧着眉心,吃力地下了马车。
不过这么会儿的功夫,她就气息急喘,胸前起伏地厉害,浑身湿透地靠在马车上,来回深呼吸都无法排遣那股从内脏深处传来的燥热。
热,好热好热……
是祁后给她下的毒第一阶段发作了,还是着了颤声娇的道,她分不清,也不想分清,在一刻她只想找祁渊。
可她难受地连步履都踉跄不稳,更何况是隔着这一段路走过去了,“难受……好热,好热啊……”
纤细的手指死死摁在心脏的位置,感受着从那里传出来的燥热和乱撞的悸动,她浑身上下都泛起了妖冶的红,让本就白皙的她看起来如同成熟的桃子一般,娇艳欲滴。
“祁渊……”她哑着声音喊他。
不知道是颤声娇的量下地太足,还是受奇鸟眼泪之毒的影响,她浑身上下都跟火烧一样,不,是跟岩浆沸腾一样。
这是她在上一世从来没有感受过。
几乎是凭借本能,她将华丽的外衫脱去,可衣裳垂落在地上、风吹来的时候,她还是热地全身上下都沁满了细汗。
“祁渊,祁渊……”她扶着马车一遍又一遍地喊他。
纤细的手指深深掐进她掌心里。
漆黑厚重的行宫大门在这一刻缓缓打了开来。
她看到那抹颀长伟岸的身影背着光站在那里,她看不清他的神色,但她认出了那一袭螭纹蟒袍。
“安慕宁?”他拧了眉。
在她腿软得就连身子都站不住,要摔在地上的时候,他一个屏息,瞬移到了她面前。
拦住了她的腰肢,被她缓缓带坐到了地上。
烫。
他感受到了她浑身的滚烫。
拧着眉跟她说:“安慕宁你清醒一点——”
可安慕宁清醒不了一点,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那股熟悉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耳根上。
揪紧他的衣襟,毫无顾忌地将他的脸拉下来,吻住了他的唇,确切地说是咬他。
祁渊吃痛。
要去控制她妄动的双手,她却不听话。
“给我……”她说。
“真是疯了……”祁渊额间暴起了青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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