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只是我现在不是很适合周期长的大古装,”顿了顿厉夏才再次开口“我之前不是给你写过几封信吗?还是因为身体原因,如果贸然接下到时候却不能拍不是放你鸽子了吗?我可不想让你临时找人顶替,万一以后爆出来又得说我耍大牌。”
“在美国待了那么长时间身体还是没有调养好吗?”
厉夏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走到窗户跟前看着窗外的风景,“还得一个疗程,做人真的很麻烦,要是有下辈子的话我宁愿当一棵树,就没有现在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了。”
“人有人的麻烦,树也有树的麻烦,人吃五谷杂粮哪能没有麻烦,麻烦是世界的常态解决麻烦也是这个世界的常态。”
“算了,不说这些了,”厉夏摇了摇头“不过话说回来,我给你写了那么多信,你怎么一封都没有给我回过,你的字就那么难求啊。”
“当时我给你寄了吃的过去。”
许睿根本就没有收到厉夏寄过来的信,反倒是给厉夏寄了好多东西都没了下文,他还以为寄的路上丢了现在看来根本不是这样,东西怕是早就到了,只是没到厉夏的手里而已,那个人的占有欲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得多。
“啊,原来你给我寄过吃的啊,我还以为那几封信出去石沉大海了呢,估计是被书白没收了,不管你给我寄什么吃的我都是收不到哒,那会儿别说吃了就连喝个水都得定时定量的,你想想像我这么不爱喝水的人那会儿看到水就和看到天堂一样,得是多凄惨。”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沉默,然后这边就听到许睿低声说:“你辛苦了。”
“我不辛苦,就是命苦,命苦不能怨政府啊。”厉夏用调侃的语气回道。
挂断电话后,厉夏立在窗口对着窗户发了好一阵呆,在季书白回来之前她压根儿就没考虑过三十岁以后的生活,只是想着拼命挣钱给宋琴韵攒医药费,好让日后万一她出了什么事儿她也能安稳度日,那会儿其实已经不相信她能醒过来了,只是强撑着不签捐赠协议而已,活在世上17年从来没能为宋琴韵尽些孝道,最终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好受一点。
熬了那么多年就在厉夏以为自己的人生只能这样苟延残喘下去的时候,季书白再一次出现在了她的生命中,然后宋琴韵也醒了自己的病也有得治了,生活一点点的好了起来,厉夏也开始对人生有了新的渴望,老天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残忍,她开始畅想未来了。
她开始对三十岁以后的人生有了希冀,这是她在去年之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另一边,帝君豪威的套房里,季书白正在有意识的减少自己的工作量,将手中的权利下放给信任的人,甚至把林盛达从华尔街叫了回来,这要是在之前他根本不会在乎季氏的发展,亲手毁了季氏的想法也不止一次的在脑海中出现,然而如今不一样了,厉夏回到了他身边,只有让季氏好好的运行下去他才能护厉夏安全,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季氏不再是他报复季成朗的工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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