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能听到自己混杂的心跳,像是自己在迷雾中奔跑,其实我们都太傻,明明知道自己在绕圈子,却还是要拼命的跑,拼命的给自己希望,直到换来更大的失望。
我也看过很多周公解梦,给自己空虚的心灵一些苍白无力的慰藉。可是时间长了,我渐渐的不再去翻看,不再去相信。我很喜欢《盛夏晚晴天》里的莱雪那句话:我相信命,但我不认命。这就好像我曾经对自己说的那句话一样,我相信孟岩,可是我不再认他。人生里,有太多的悲欢离别,总是快乐,老了的人儿去怀念什么样的年华来让自己落下那最清澈的眼泪。我对成熟的盼切逐渐在心脏上长出一种植物,然后开了花,最后凋零。我其实是很不喜欢这样消极的东西,可是却偏偏执着于这样的东西。我喜欢饶雪漫那句话:我越来越承认活着的价值。
人,总有一个过渡期,一个不想活着的过渡期。我想三毛就是因为没有过去,所以她才没有看到她人生的价值。床头还放着一本清水,那是我的习惯,我有半夜经常口渴的习惯,就像梦里栽在了大沙漠里一样,很是难受。
我打开窗户,有雪划过手指,没有冰冷,只有柔软。空荡荡的天空没有一点繁星,北方冬天的大海就像着天空,空洞而冰冷。我把羊毛毯披在身上,直到有人抱住了我,我吓了一跳。
“怎么不睡?”柴劼轻声问。
“睡不着。”
他坐在椅子上,搂着我的腰,我怕他冷,将毯子披在他背上。渐渐地,我感到腰上有点温湿,无奈的摇了摇头,捋顺他那杂乱的青丝。
他的头发很硬,像一颗颗拼命生长的杂草,只是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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