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直接将衣服甩给柴劼就进屋里,身后传来大骂:“有病吧。”大概隔了有十几秒,“啊,落唯,你给我买的?”
我无视的他的发病,将自己沉沉的埋在梦里,阳光开始没那么温暖,厚厚的玻璃怎么也挡不住那刺骨的寒流,钢琴曲在自己的脑海里不断的旋转,有温和的小提琴在伴奏,有沧桑的大提琴在哭泣,梦里,下了一场大雨,淹没了人心,淹没了我所有的幻想。
这一睡整整睡了十多个小时,第二天下午揉着眼才迷糊的起来,“妈,我饿了。”
老妈从厨房里端出一点饭,“你还知道饿啊,我以为你死了。”
我瞥了坐在沙发上的柴劼,“额,老妈,为了儿子你也不能这样诅咒我啊。”
只听柴劼无力的哀叹,“哎,躺着也中枪。”
“你要是趴着估计就不中枪了。”……
*
呆在房间里没有事做又翻起了左琪的书,总觉得她埋了很多不该有的树在心里,哪怕他们不开花不结果。她的每一个章节名称前面都会有一个大大的音符,黑色的,粗体的,我想她是爱音乐的,就像我和柴劼一样,像对待生命一样爱着。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每个人都会瞬间不快乐,因为空气中突然就飘来了某个人的味道,就像现在,我感到大股大股的悲伤冲向我的眼眶,因为我似乎闻到了陶晴的味道。
对于昨天那件事,我更多的难过是陶晴寄给我的,就像蒲公英永远把气息送给天空,薄雾开始消散,我走向窗子,远方夕阳打在薄薄的黄昏上,有淡淡的红色,有深陷的悲伤。天角边有一处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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