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别说形象,只要是大牙,就算是命,我也敢豁,你信吗?”
他看了我一眼,眼眸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节,“落唯,你至于吗?她曾经也背叛过你,你不是说一次不忠百次不容吗?”
我冷笑,“那时你不是挺向着她的吗?怎么,现在不了?”曾经,我要的是现在,是未来。
他无言以对,我满眼鄙视的说:“刘泽,我发现我是真近视过渡了。”然后拎着包大步走了出去。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薛阳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香港回来了,只知道今天约了我出去喝咖啡。
哎,贫穷的人偶尔奢侈一回叫情调,奢侈的人偶尔廉价一回叫浪漫。
“带你去舞厅转转?”我斜眼看着满身正装的薛阳。
他点了点头,我去~你这也答应的太快了吧,不怕我把你卖了啊。
随后又听见他说:“女孩子还是少去。”
我无视,大步走进了“魅谷”,魅谷是我们北京一个不大不小的舞厅,说乱也不是很乱,毕竟不是在外环,也不能太过于猖狂。
走进去,舞美灯到处都是,戴着面具的服务员应有尽有,吧台里各种烈酒和鸡尾酒,大城市,有几个舞厅也很正常。地面上各种形状的闪光,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舞台,上面疯狂的跳着各种舞蹈,钢管舞是男人最喜欢看的。
台上的女生都是身材极好,露的比穿的还多,我不禁缩了缩脖子,我穿着大风衣都觉得冷,丫的,现在是一月份啊,你们以为是七月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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