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妈:“……”然后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工作去吧,我出去了。”
我起身,委婉的道了个“福”字,“恭送女王陛下。”
老妈送走后,我立刻就拨通“柴劼”的电话,压着声音,鬼鬼祟祟的说:“怎么样了?”
事实上,柴劼的事情我比谁都清楚,前几天因为和老板闹翻又不敢回老妈朋友的家,也就是他寄宿的地方,于是我通过找薛阳这位富家公子给他找了个住所,而他对外消息则是……凭空消失。
电话那边传来甚是满足的声音,“老姐,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那么有钱的高富帅啊,改天拐来当姐夫啊。”
我攥紧了拳头,“丫的,我给你在这边顶雷挡雨的,你在那边挺逍遥啊,就差美女陪了吧。”
他一口“恩恩”说道:“是该考虑考虑了。”
为了防止明天小刘见不到我,我趁早挂了电话,然后会到座位狠狠的敲打着键盘,我几乎都能听见键盘的呼喊声了。
第二天,我们几个八百年没见的姐妹约在一起出去了,除了杰斯所有人聚集。
“嘿,李鸣,挺幸福啊。”大牙用手点着李鸣的胸。
李鸣拍掉她的手,“这能是你碰的?”
我讪讪的问:“那谁碰的?”然后用我们俩能听到的声音说:“关大叔?”
她也不矫情,挺了挺胸说:“是又怎么样。”
我:“……”好吧,我败了。
瞥眼看了眼徐源,我们似乎还是很平常,可是只有我们俩知道我们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我知道,等到所有人发现时,我们之间已经隔了一个太平洋了。
那种感觉,提起来,总会莫名的心脏疼。
我是个敏感的孩子,我之前说过了,也强调过,所以一路上刘泽的不同我都看在眼里,他此刻就像一朵随时都可以绽放的罂粟,谁碰,谁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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